岑妙小口吃着豆沙面包,这面包还是从车里拿出来的,是昨晚他和程佑一块买的。
她摇头,瞎咧咧:“我不爱吃包子。”
“那你爱吃面包就矿泉水啊?”
白灵忍不住笑她,笑她死鸭子嘴硬。
岑妙没吭声,低头又啃了两口面包。
她也很少喝水,因为水太凉了。
她更没有开口问这里有没有热的纯净水,知道问了也是白问。
她只在这家店看到两个暖壶,那两个暖壶盖脏的都黑了。
岑妙吃的有点噎,没办法,只好拧开矿泉水瓶又喝了一口。
结果,刚放下水瓶。
“嗝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打了一个冷嗝。
其他三个人同时抬头盯着她看,程佑放下勺子,抽了张纸巾一边擦嘴一边看她。
岑妙红着脸解释:“水太。。。。。。嗝。。。。。。凉了。”
白灵快笑死了,问:“你真不喝粥?”
岑妙摇头:“。。。。。。不用。。。。。。了,嗝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嗝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嗝。”
岑妙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行走的打嗝机和喜剧搞笑人,可她控几不住她记几啊。
程佑把擦完的纸巾放在桌子上,站起来居高临下看她:“喝咖啡吗?旁边有卖的。”
岑妙眼睛里立刻冒出了星星,点了点头。
程佑转身出去了,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一个纸杯,放在了她面前。
是溶咖啡的味道,岑妙喝了一口,暗暗憋气,才止住嗝。
老董说:“你们大城市的人,是不是早上只接受一杯咖啡续命?”
话外音:喝别的,难不成还能毒死你?
岑妙假装听不懂他的戏谑,说:“。。。。。。不,两杯。”
此时,刚好从饭店正门走进来一男一女,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那男的穿一身黑,个子不高,微胖,看长相年龄应该在四十多岁左右。
跟大部分司机一样,身上有一种长途跋涉的颓废感和疲惫感。
他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进了门他在那女人屁股上拍了拍,示意女人去点吃的。
而他拉了张凳子坐下开始抽烟,脑袋跟肩膀之间夹着手机,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