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刚突突一下的心被江初一句话给摁回去,松了口气。
这一早上过的。
他有些烦躁地重新坐起来。
什么都没干光松气了。
“行不行啊,小最哥。”
江初还在电话里笑他,“平时莽得跟个动物似的,刚跟我妈打个照面就给吓成这样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
覃最又想起上回让他压抑半天的“江初如果跟家里闹崩”
。
他想说不是被江初老妈给吓着,嘴角抿了两下,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。
“就吓着了,你想想怎么安慰。”
覃最抓抓后背,起身又去客厅衔上根烟,“中午回来吃么哥?”
“回。”
江初的语气顺着他软下来,“我记得家里好像还有把菠菜,你给我做个凉调。”
“行。”
覃最笑笑应了声。
听着覃最挂了电话,江初把手机扔桌上,低头搓了把脸。
人一心虚就是这么操蛋。
江初跟覃最把话说得胸有成竹,实际上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。
尤其老妈突然一个电话过来,说要去家里给他放东西的时候,他迟疑得自己都觉得可疑,差点儿想调头回家衣冠楚楚地恭候。
但不这么胸有成竹也不行。
既是哄覃最,江初自己也得这么坚信,不然心里老琢磨,太煎熬了。
“你妈跟你弟之前没见过?”
大奔在对面冒出一句。
“你耳朵怎么这么好使。”
江初说。
“这话问的。”
大奔“咔咔”
摁着鼠标,“你这电话要在院子里打,我一准儿没这么好使。”
“我中午回家吃,你们订饭别带我。”
江初晃晃杯子,起身去接水。
“真是头回见啊?”
大奔还在关心他上一个问题,还算算日子,“覃最在你那儿得住两三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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