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祐顿了一下,揶揄了半天,最后还是打算问问杉杉这该怎么办:“我,我和以承上床了……”
白元杉若无其事:“哦,然后呢。”
“!”
时祐惊呆,压下声音小声地说,“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。”
“上床怎么了,这不正常吗,又不是怀孕了。”
白元杉说完看了时祐两眼,突然关心,“我敲老天爷,你不会真怀孕了吧。”
时祐气得红着脸伸手打他:“你在说什么啊!”
白元杉不开玩笑了,先好奇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啊。”
时祐:“就那次,我们去调研,在森林的时候我突然进入发情期了,然后,就……嗯……”
白元杉捂住惊:“呀,你们第一次就野战啊,哇噻,Daddy不愧是Daddy。”
时祐:“………”
白元杉看时祐都要羞羞死了,于是说:“哎呀没事,害羞什么,你在发情期就更没事了,陆以承是在帮你啊。”
时祐:“以承是在帮我?”
“嗯,是在帮你啊。”
白元杉。
缓解**饥渴也是帮啊。
白元杉揉了揉时祐的头发说:“发情期没有抑制剂是很危险的,酣畅淋漓do一场是在帮你缓解症状。你等会上课好好听听。”
时祐点点头。
开始上课。
时祐听得很认真,可是他听完两节课后觉得这个老师讲的东西都是书面的东西,感觉没有什么实用的。
那些专业名词他
()都知道啊,发情期什么的他其实也知道啊。
蘑菇咽了口气。
人类怎么这么复杂。
结合老师所说的,发情期通做爱确实是缓解症状的一个方法。
所以以承是在帮他缓解吗。
时祐苦脑地皱了皱眉。
但是,但是他现在明明不在发情期,还是有这样的感觉,说明他是真的想和以承做爱啊。
宿主人这么好,他难受的时候如此舍身取义地帮他,而作为宿主的蘑菇,居然馋人家身体。
这还是纯洁的养育关系吗!
他这么能这样!
时祐真的觉得自己太罪恶了,居然对敬爱的宿主有这么禁忌涩涩的想法。
闷闷的蘑菇走出教室,冉淮年已经来了,白元杉和时祐说了声他先走了。
时祐看了看时间,也不知道陆以承现在在干嘛。
可随后,他抬头,在远处看见了他想着的人。
微风徐徐吹过男人的脸,从周边路过的人声都淡了许多。
他拿着时祐最喜欢的奶茶和栗子蛋糕,稳步向他走来。
而时祐的眼里只有陆以承结实的大胸肌,宽阔的肩膀,有力的公狗腰,还有用力时会跳动青筋的手臂。
不断挺动的胯部,流到腹肌上的细汗,被他抓出痕迹的背部,上下起伏的血管明显、有点粗糙的大手……
时祐心头猛跳了一下,随后羞耻地捂住脸。
完蛋了呜呜。
他要变成一朵小色菇了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