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帐,本官正在审案,你无故冲撞大堂,惊扰本官判案,简直目无王法,本官拿你治罪,来人,速将孟岩拿下!”
卢忠一拍惊堂木,就要命令左右拿下孟岩。
“卢大人,且慢!”
“你是何人,擅闯本衙大堂,就不怕本官一并拿下治罪!”
看到牛大力等人进来,卢忠态度强硬道。
“下官牛大力见过卢镇抚使大人。”
牛大力走进来行礼道。
“石头,快救,救救玉英……”
张苞眼睛都被打的睁不开了,满脸血污,被两名锦衣卫校尉挟制着,张着嘴嘶哑的冲孟岩道。
“包子,你放心,我会救玉英的,也不会放过今天害你的人,我要他们千百倍的偿还!”
孟岩附身下去在张苞耳边咬牙切齿道。
“达叔,帮我照顾一下包子!”
孟岩目光冷彻入骨,吩咐老达一声,转身过去查看胡玉英的情况。
围着胡玉英的衙役被孟岩的浑身的杀气吓得不断退后,任由他缓缓的走向地上的胡玉英。
孟岩可以算是久经沙场,那种杀气别说这些衙役了,就连老达这种高手也不禁有些犯怵。
“达叔,我记得大明律中规定,女子犯罪除死罪和与他人通奸,一律交由丈夫或者亲属看管,听候传唤,不得予以监禁,可有条款?”
孟岩附身下来问道。
“确有!”
老达眼睛一亮。
“张苞、胡玉英夫妇阴谋毒害邻人鲁能,这难道不是死罪?”
卢忠脸色微微一变,他意识到有麻烦了,如果真追究起来,他就是滥用刑法了。
这要是御史参劾,那是要丢官罢职的。
“请问卢大人,鲁能死了吗,人证物证又在哪儿,你凭什么认定是张苞夫妻要毒害鲁能呢?”
“他们在面汤中放入死老鼠,这不是意图毒害又是什么?”
“卢大人,如果你要下毒害人,会选择在众目睽睽,光天化日之下吗?”
孟岩冷笑一声。
“放肆,你在质疑本官办案吗?”
卢忠恼羞成怒。
“卢大人,这是本衙杜大人给您的公文,犯人张苞夫妻我们要带走!”
牛大力看到张苞夫妻的惨状,也怒了,北衙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“带人走,不可能,这案子是北衙办的,你们南衙想接这个案子,除非马大人亲自下令!”
卢忠看都不看,就把公文直接扔在了牛大力的脚边。
“张苞是我南衙的人,他的案子你说该不该南衙管?”
牛大力缓缓捡起公文道。
“胡说八道,张苞一介草民,怎么就成了你南衙的人?”
卢忠大吃一惊,如果真是这样,南衙就有借口插手了,而且北衙还没办法拒绝。
“是,之前他确实是一介草民,可他早在数天前入职南衙了,是我南衙的一名力士,专司厨房!”
牛大力道,“这是张苞的身份凭证,还有腰牌。”
卢忠吃惊不小,这下麻烦了。
“达叔,快,找一副担架来,玉英有了身孕,流产了!”
孟岩将胡玉英身体翻看,地上一滩鲜红瞬间刺痛了他的双眼,稍微检查之后,他脸色大变,切脉后马上断定了胡玉英因为受刑过度而引发流产,并伴有出血症状!
“什么?”
堂中北衙众人都吓的一哆嗦,这事儿缺大德了。
();() 卢忠更是一张脸隐晦无比,事情的发展显然是失去了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