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大阴茎操干一下午的肉缝仍空虚得紧,夹着粗长驴屌热情迎送,绞着往最里面吸。
他本就极会操时雨,比时雨自己都清楚她的身体,小花穴里面有几道褶皱、何处最敏感了如指掌,每次欢爱都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,爽到极致。
如今像是更通了房中术,更会操穴,深浅轻重,无一不令时雨舒爽,舒服到半个身子都酥软。
孔覆埋头苦干不到一刻钟,小骚穴就开始抽搐痉挛,是要泄身的前兆。
“这就要高潮了?不中用的小废物。”
他将时雨的双腿扛在肩头,更用力快速地干穴,鸡巴次次送到穴底,龟头顶着宫口研磨。
大肉卵频频拍在粉红的小屁股上,发出响亮的“啪啪啪啪啪”
声。
时雨羞赧害怕,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小声哭叫呻吟:“爹、爹爹呜呜呜慢点儿,轻点儿,会会被人听到呜呜呜”
嗯!他们知道我们今晚会做什么,乖雨儿不怕,闺房之乐,乐到极处有些声音算什么?
骚男人非但不收敛,反而动静愈大,不光肌肤性器相接时“咕叽咕叽”
“啪啪啪”
,还有床榻“咯吱咯吱”
的摇晃声。
他和时雨十指相扣,健壮的腰腹律动不停,粗大的下体奋力往尺寸不大匹配的窄小花穴里面操插,穴口绷到发白。
“为夫在调教夫人不中用的小浪屄,教小骚穴如何吃男人的鸡巴,谁能管得着?管天管地,还能管鸡巴日屄?老子今晚要干一夜,操死你!哦哦”
粗大的性器干穴的速度更快,更深更用力地顶撞花心。
淫水潺潺流出,被大鸡巴从狭窄的小穴中挤出,涓滴聚集,被猛烈的抽插拍打成细细的白沫,糊在交合处。
浊污顺着时雨被抬起一些弧度的臀瓣流淌而下,蔓延到少女纤瘦的臀背,一点点洇湿床褥。
“啊啊爹爹呜呜呜呜到了要到了爹爹啊!”
高潮中的小丫头无法消受灭顶快感,指甲陷入男人坚实的背脊,无助哭叫喊爹爹。
时雨眼眶泛红,漂亮的杏眼满被情潮占据,缩在他身下颤抖,轻轻抽泣。
孔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,下体轻缓抽送,修长指尖抹过她眼角。
大手温柔摸头发、摸脸颊,轻吻她额头、眼睛,安抚潮后失落。
肉棒浅浅撞击花心,故意问骚话:“爹爹操得好不好?”
时雨轻轻点头,迟疑一下,才问他:“爹爹怎么,好像比原来更厉害、更会那个了”
“哪个?”
孔覆用力顶一下,没好气地问,惹得时雨呻吟。
“你这个坏丫头,怀疑我?”
“没我没有”
时雨要急急辩解。
他一把抱着时雨坐起,让她骑坐在性器上,抱在怀里颠弄操干。
眼睛看着她,“爹爹整日整夜地想你,想操你干你,每每情欲不能自持之时,就会想和你仅有的那几次欢爱,聊以自慰。”
“回想起来又心生后悔,总觉得没有尽我所能地伺候我的乖宝贝舒服,便不免在闲暇时略钻研了几分。”
时雨又羞又愣,哪有人会这么用心钻研这种事啊!
“乖宝贝觉得为夫的心得成果如何?可还满意?”
他向上挺腰,时雨坐得更深,粗长大屌几乎尽根插入,龟头挤在宫口欲往里顶。
时雨意乱情迷,根本分不出心神回话,他自己接话道:“不满意也不妨事,以后为夫每天都要干乖宝贝的小浪穴,乖夫人有的是机会领教为夫在房中术上下的苦功。”
昏暗灯火燃到后半夜才油尽而灭,春风帐暖,不负良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