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难受,”
楮舟眨眨眼睛,忽然红了,工作没了,奖金没了,就算他能要回来,这种感受也很不好,就像是五年前那个自己变得一无所有的样子。
他讨厌这幅窝囊样子!
“难受~”
楮舟狠狠吸了一下鼻子!
宋凛玉心脏都被狠狠的揪了一下,楮舟认错人了,可是只有认错人,他才会觉得这样的楮舟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,会无底线的撒娇,会跟自己说实话。
“怎么了?跟我说,我来解决。”
宋凛玉扶着办公桌看向外面的景色,漠然的眸子里浮现起一丝生气,明明离开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插手楮舟的事情,但是他似乎高估自己了,听到楮舟带哭腔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。
“呵,”
楮舟忽然冷哼一声,怒从心起:“闫嘉树!怎么了!怎么了!我都说了一晚上怎么了,你丫就是没听是吧!别以为我不知道,今天晚上你眼睛不止瞅了隔壁桌小姐姐三次!我看透你了,就是这么对待哥们的是吧!你别来接我!我自己回去!”
楮舟气呼呼骂道,站起来就准备挂断电话,结果没站稳,身子一歪,人就朝着绿化带倒去。
“哎呦!祖宗,我但凡晚来一秒钟你就睡绿化带去吧!”
闫嘉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楮舟。
楮舟狐狸眼瞥了闫嘉树一眼,然后,
“哼!”
闫嘉树:???
“哟,小祖宗这是又在给谁乱打电话,喝醉了人乖手还听不老实的,挂了。”
陶璇捡起楮舟的手机随手挂了电话。
宋凛玉听着手机里响起的三声忙音,指尖却是忍不住的颤抖。
楮舟又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是他很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他跟宋凛玉的过去。
半夜三更,他晕乎乎的回家,唯一残存的理智然后他不敢贸然爬床,只能躺在沙发上睡觉,结果没睡多久,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臂将他托起,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“楮舟,几点了?”
楮舟迷迷糊糊睁开眼,宋凛玉站在床边,穿着一件舒适的居家服,嗓音微冷,上衣敞开着,可以看见隐约的腹肌。
楮舟:吸溜吸溜~
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摸到想摸的,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,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。
他看见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丝丝寒意。
“去个酒吧而已,你管不着~”
楮舟说出来自己都心虚。
宋凛玉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备用领带,一副你随便说,停手算我输的模样。
楮舟顿时吓得直接破音:“宋,宋凛玉放开我!”
宋凛玉看着人冷冰冰,但是在床上十个楮舟都玩不过他,楮舟每次犯错最害怕的就是宋凛玉来真的!
宋凛玉仍旧没有说话,只是一只手扣着楮舟的双手放在枕头上,然后另一只手十分熟练的用领带将他手腕束缚住,全程不超过十秒钟。
“宋凛玉!不对,哥,我错了,我以后绝对早点回来!哥,饶了我!”
楮舟就那么点酒精都被吓得挥发了,可怜巴巴的红着一双狐狸眼求饶。
宋凛玉紧绷的嘴角稍微放松了些:“只是这样?”
!!!
老王八!老禽兽!
楮舟吓得泪汪汪的说道:“呜呜!我错了,我就想向我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