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束忽然话锋一转,询问起了竺烈最近的大动作。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竺烈喝了口酒,悠悠地说道。
虽说收购衡达用断供阻断剂逼迫宫旸来找他确实是他的手段,但真的实施起来时,他发现想做这件事的人不止他一个。衡达药业的收购没有那么顺利,期间还出现过其他竞争者,这是竺烈没有想到的。
“我还以为是巧合……原来是早有预谋。”
竺烈支着下巴,看起来若有所思。
“这应该是老头子们商量的结果吧?他们终于打算放弃那些小儿科的动作了。”
凌束摊了摊手说道。
“什么小儿科的动作?”
竺烈闻言拧起眉头追问。
他这么一问,陆阁立马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到对应的页数展示给他看,拜职业所赐,他记性相当优秀。
“一年内消防检查15次,违规药品检测21次,实验安全保护装置检查11次,就差在隔壁租个房子隔三差五去转一圈了。真亏他们想得出这种恶心人的事情。”
陆阁摇着头冷笑。
竺烈抓过资料翻了几页后,用力砸在了茶几上。
“看来还是让他们吃得太饱了,闲得慌。”
“如果他们已经开始打供货的主意,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。”
比起竺烈的满腔怒火,凌束是清醒的。
“我怎么可能看着这些事情发生呢,他们当我死了吗?”
竺烈抿紧嘴唇,眼神锐利得如同一只紧盯猎物的野狼。
“只要有我在,宫旸爱他妈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。”
听到这句中二病发言,凌束和陆阁都没有说话,但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。
无药可救的恋爱脑。
三人的会面以竺烈骂骂咧咧地离开结束。
虽然上层那帮人的计划被他阴差阳错地破坏了,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,他现在着急去提醒宫旸这件事。
在他离开之后,陆阁和凌束留在包厢里继续喝酒。
“事情比我想得更夸张。”
凌束呷了口酒,没头没尾地说道。
“确实。”
陆阁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