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间有阴谋论道:oga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相互吸引并不代表爱情,只是单纯的繁衍从属关系罢了。
事实上,关于oga被强行侵犯标记的恶性社会案件确实时有发生,alpha团体对此大多置之不理,因为那是独属于alpha的特权,谁会认为自己手里的权力太多了而主动放弃呢?
上层社会对于oga的歧视以及家长出于对子女的保护,直接导致oga在找到伴侣之前,只有极少数者拥有自己的事业,因为标记是不可逆的。
无论主观意愿同意与否,oga的标记都将跟随他一辈子,从生物学角度上无法进行修正。
“自古以来,挑选oga进行标记是alpha的权利。就算现今社会实行一夫一妻制,炫耀属于自己的oga依然是上流社会最基本的乐趣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,阿烈?”
凌束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竺烈。
虽然他们同属于这个阶级,但是那些肮脏的事情他们从未避开过。无论是竺烈的父亲还是凌束的父亲都一样,更别提作为私生子的陆阁,他的存在就是这个阶级歧视的产物。
“抱歉,我打断一下。”
在竺烈回答之前,陆阁举起了手。
“请问这个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我是指真的研发成功的话,oga可以选择清理掉已经成型的标记?”
他简直越想越卧槽,这种剧情难道不应该出现在科幻片里吗?
“嗯。”
竺烈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应道。
凌束相当敬佩竺烈的淡然,毕竟他第一次看到这个都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“这等于是给了oga一把利刃,可以主动切断信息素连结的刀,让他们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。哈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凌束沉吟一声,随后忍不住大笑出来。
“没什么好笑的啊。”
竺烈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没t到笑点在哪里。
陆阁瞥了一眼凌束笑到表情管理失控的脸,他现在算是明白凌束嘴里的“对付”
是什么了。
“阿束不是笑你家太阳。”
陆阁双手抱胸,代替笑到失语的凌束解释。
“而是说,你觉得上面那群老东西,真的会看着这种破坏他们权利的东西被研发出来吗?而且这个试图为oga平权去挑战alpha权威的项目负责人,竟然还是个alpha?”
这件事要不是他亲口说出来,他自己都觉得魔幻。
“那又如何?宣布解放黑人的林肯是白人,二战期间保护犹太人的辛德勒是纳粹党员,oga的平权由alpha来努力又有什么不合理的?妈的这个社会的发言权本来就在掌权者手里啊!”
竺烈就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啊。
凌束笑得都大喘气了,勉强收住一口气,他转头对陆阁说:“我现在都分不清,阿烈和他的太阳,到底谁更疯一点。”
竺烈这头还在继续自言自语:“再说宫旸搞这个我一点都不意外啊,他从读书的时候就那么圣母了,看到什么猫猫狗狗都要忍不住管一管,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,虽然那副模样也怪可爱的。哦,对了,我都想好了,如果我们以后住一起他还老往家里带乱七八糟的动物,我就把我家隔壁那栋房子买下来,给他改造成宠物房,随便他高兴弄多少回来。不过一定得找人照顾才行,不然他每次去喂食一次三小时,还哪里挤得出时间陪我?”
他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着,陆阁无语地睨了一眼他,叹了口气安慰凌束道:“别跟恋爱脑一般见识。”
“这么说来,新闻里说你收购了一家药厂,也跟他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