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哥玩的这么花的吗?
桑亦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,瞪着小纪:“怎么回事儿?”
小纪哭唧唧:“亦哥,我昨天晚上没了一套房子。”
桑亦:“……有病吧。”
“出去。”
穆文骁面无表情看着小纪,伸手往外指了指。
小纪吓得缩了缩肩膀,看了一眼已然清醒的桑亦后,站起来慢吞吞往外走:“亦哥,我真的,已经,仁至义尽了。”
走到门口路过穆文骁身边,小纪用充满希望地眼神看着他:“小穆总,现在滚出去,还能有房子吗?”
穆文骁眯眼:“想失业吗?”
小纪麻溜的滚了,走之前还不忘带走路雨筝。
“砰”
的关门声,给光着上半身找衣裳的桑亦吓一跳。
桑亦正要回头,就被人扣着腰身压在了墙上。
衬衣的布料贴在后背上,十一月的凉意就这么侵袭过来,桑亦抖了一下身体。
桑亦求生欲爆棚:“小穆总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解释什么?”
穆文骁带着灼热气息却又冷冰冰的声音就在耳边,桑亦也不知怎的,周身泛起一阵酥麻。
“桑经理玩的可真花啊。”
穆文骁冷嘲热讽,“我真是低估了你。”
“不是。”
桑亦用力转头,唇从穆文骁的唇上滑过,卧槽!!!
桑亦忙将头转回去,额头抵着墙,生无可恋:“判人死刑也该给个开口说话的机会吧……我……”
尾骨被什么东西抵住,还有倏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。
桑亦哑了声,浑身僵硬。
桑亦大气不敢出,身后人却突然松了手,转身大步走进了洗手间。
“……”
桑亦忙打开行李箱,从里面找出一件背心套上,然后又拿了衬衣穿上。
但尾骨处那股子酥麻却怎么也散不开。
桑亦在额头上用力呼了一巴掌。
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?
有点儿混乱,不是因为断片,因为昨天晚上他其实做了一晚上梦,梦里都是穆文骁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。
洗手间里的人并没有待多长时间,很快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