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说:“她的错,唯有一桩。”
顾春和浑身一颤:“什么?”
“喜欢长公主。长公主也喜欢她。”
谢昭宁没有隐瞒,她想让顾春和看清今上的真实面容。
顾春和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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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西边,夕阳的光打在了葡萄架上,谢蕴一袭白衣坐在了葡萄架下,难得拿起针线绣着鸳鸯。
绣了两针后,她又拆了。
反反复复拆了三五回,绣面上都是针孔,什么花案都没有。
随后,她丢在了石桌上。
谢昭宁提着一篮子吃食回来了,放在桌上,扭头看到了绣面,嘴角抽了抽,没忍住,说道:“你怎么想起来绣这个了?”
“给自己找些事情做。”
谢蕴面色冷冷。
谢昭宁大笑,伏在谢蕴的肩膀上。听着她的笑声,谢蕴感觉羞涩,道:“你也不会绣。”
谢昭宁笑得直不起腰:“对哦,我也不会绣,但我自小当做男子长大的呀,你见过哪家男儿学女红的。你可不一样的,你竟然也不会。”
谢蕴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,“我还想着给你绣个香囊,既然这样,那就不绣了。”
让你笑,悔去吧。
谢昭宁不笑了,脸色红扑扑,认真地看着她:“我又不是那俗人,要这些做什么呢,对眼睛也不好,有时间不如好好休息,养养精神也是挺好的。”
“家里又不是没有绣娘,何必自己动手,你平日里又不是懒怠的人,休息便是。”
谢蕴想了想,“那你给我绣一个。”
谢昭宁炸毛:“谢蕴,你先生没教你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?”
谢蕴凝眸:“你又和我讲道理?”
谢昭宁:“……”
站在自己面前的百官之,究竟是满腹诗书的文臣还是扛着刀剑惯来不讲理的武将?
谢昭宁叹气,“我给你绣一个,绣一个鸡扫地。”
“鸡扫地是什么?”
谢蕴罕见地不解,绣凤凰绣牡丹,鸡扫地是什么名堂?
鸭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