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。。。”
她的惊呼及惊讶很快的遭受到唇舌的掠夺,他灵活炙热的龙舌残酷而霸道,冷情而强硬的侵占了她所有的甜蜜柔软。
他睁着眼睛,像捕到猎物的野兽在享受着猎物的挣扎,看着她在他的怀里一点点软弱,一点点放弃抵抗,最后无力的用两只手支撑在他的胸前。
他的吻停了下来,却依然紧紧的含着她仿佛入口即化的樱唇,轻轻的撕咬着,逗弄着。
他早就知道,这个女人有着一副天生尤物的身材,虽然那天喝醉了,但是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她的生涩,抗拒,以及痛苦,欢乐。
他本无心去记住这些,可是就像有谁在他的心里烙下了,想忘都忘不掉。
她的身体慢慢的向下滑去,他一个用力将她重新捞回自己的怀里,然后满意的看着她气息微弱,秀目紧闭,一副被他蹂躏后无助的模样。
如果她不是怀孕,他今天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,她恐怕也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底气十足的出现在这里,想到此,他恨恨的将她丢到一边,像丢弃一件垃圾,转身走到窗前,烦燥的点了支烟来抽。
“滚,带上你的东西从这里滚出去。”
他不知道是在跟她脾气还是自己,如果是跟她,为什么胸膛里就像燃了火的汽油,憋闷,炽烤,难受的想敲一盆冰水。
秋沫扶住一边的墙壁,错乱的神志被他无情的话语拉回到现实,她步履蹒跚的挪到床前,将她的小台灯以及睡不着时所看的书籍还有睡衣一一规整好,没有多少东西,因为他平时不在的时候,她大多数是呆在自己的房里。
收拾好后,她抱着东西往外走,她走得很急,她怕一停下来,眼泪就会决堤。
他的影子被窗外的灯光拉长投射在深棕色的地板上,就连烟卷腾起的烟雾都能清晰的看到,她看了这影子一眼,咬了咬唇,关门而去。
不大不小的一声响,冷肖手里的烟烫到了手指,他将抽到一半的烟扔到地上,狠狠的用鞋子踩灭,地板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焦痕,醒目而刺眼。
这天晚上,偌大的冷宅里,有几个人同时失眠了。
秋沫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又是一晚上的噩梦。
醒来的时候,阿秀已经在给她收拾房间,她做事一向轻手轻脚,从来不会打扰到她的睡眠,当她睁开眼的时候,看到的总是窗明几净。
“阿秀,几点了?”
秋沫睡得糊涂了,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没有看清楚,最近的视力总是不好,有时候眼前会突然的模糊,她认为这是失血过多的现象,一直没有在意。
“少奶奶,已经十点了,你肚子不饿吗?”
阿秀拉开窗帘,阳光洒洒的透了进来。
“少爷呢?”
秋沫摸了摸肚子,是有点饿了。
“早上班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
秋沫重新躺了下去,她真是睡得有些神志不清了,昨天晚上,他们似乎是狠狠吵了一架,他说出了很多她以前并不知道的真相,比如说。。。她抬起手腕。。。这只应该是残次品的镯子。
她曾经天真的以为,他是有一点在乎她的,可是,事实就是这样无情的把她好不容易筑起的美丽理想也给击得粉碎,她能感觉到,心里的每一处都是划痕,治得了这处,医不了那处。
“少奶奶,你还要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