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不想再受你摆布了,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见我,这次是我偏要见你。”
南鹊抵着卓烟桥的肩膀,避免他再要靠近,可在卓烟桥的视角里,这更像是欲拒还迎,勾的他更想把他搂紧。
好吧,他骨子里或许真的就是个变态的人。
手指贴在南鹊的腰侧,如同弹钢琴一样起伏,按压,触摸。
“南鹊,我真的很想你,即使你现在在我眼前,我还是很想。”
怀里的人头也不抬,没半点反应,卓烟桥环在南鹊腰上的手微微收紧,透露出他的紧张情绪。
自己的真情流露,竟如此没有杀伤力吗?
“为什么?”
他喃喃道。
卓烟桥没做好准备,身体往后倾靠,后退了几步,因为南鹊没有没有预兆的往他怀里撞了撞。
虽然这是亲密的身体接触,但卓烟桥却觉得不妙,就像是在隐藏着什么。
他略带慌神,“南鹊,你还好吗?”
他摸到的是南鹊冰冷的双颊,再轻轻刮蹭,给予一些温热。
再往上时,他的手指顿住,眼神怔怔,他摸到的是一片晶莹。
是什么?
夜色浓稠如墨,卓烟桥好似已经看见了南鹊泛红的眼尾,如同斑斓的雀尾,一定很迷人。
不,思绪飘歪了。
脑海里飞速运转,自己刚刚有说什么很不好听的话吗?
“对不起啊,南鹊,今晚你就当我犯浑吧。”
但南鹊的反应不太对,卓烟桥的衣服被他揪的很紧,脸也埋得很深。
两个人的房间,被夜晚无声的裹挟。
心跳清晰的可以一帧一帧的数,还有呼吸。
胸口那块很快变得湿哒哒的,渗透到肌肤里,是因为急促的呼吸。
旧事重演,卓烟桥的心坠入冰窖,寒冷万尺。
如果这样的症状在和自己独处时就会出现,他以后还能有见面的理由吗?
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,卓烟桥赶紧把南鹊拉到了阳台,这里月光清明,也是在这里,他终于看清了南鹊的模样。
还好,还好,不似那天近乎要窒息的模样。
但也足以把他吓得魂飞魄散。
卓烟桥靠着洗衣台坐下来,将南鹊拉到怀里搂住,整一个圈住的姿势。
南鹊是典型的那种长得很漂亮的男生,五官精细,但他看着并不是属于身娇体小的类型,可现在他如同一个小仓鼠卧在卓烟桥怀里,就显得格外娇小。
身薄如纸,如沙砾堆成的碉堡,一个小小的海浪就可以轻易掳走轮廓,不复存在。
南鹊平时爱养些草木,卓烟桥周身被绿植圈绕,在月光的浸润下,绿油油的叶片看起来格外有生命力。
这样清幽的环境下,身旁的男人却大汗淋漓。
“南鹊,还好吗?可以呼吸吗?很吃力吗?”
卓烟桥用手捂住南鹊的口鼻,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那几句话。
最后又变成了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