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开门?翟哥不是上楼了吗?他是不是进了副队的房间啊?”
“……没动静啊?他们俩人呢?”
“会不会出什么事了?我们要不要找酒店负责人开开门啊?”
“咦,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啊?”
“好像是信息素……好香啊!”
“……”
余玖其实不太听得清外面的动静,可他忍不住紧张。
不用想都知道,外面都是a1pha。
他的房间里充斥着omega的信息素,不用开门都已经钻了出去,如果影响了外面的人,酒店会强行打开他的房间。
他该怎么办?
“不去医院的话,我帮你……好不好?”
翟迟突然开口。
头顶的a1pha声音低哑暗沉,伴着唇齿间血液混着信息素的味道,对情期的omega简直是致命的蛊惑。
余玖沉默着放过了翟迟的脖子。
他在翟迟的怀里仰头。
绝佳的视角让翟迟对上他的脸的瞬间喉咙一哽,只觉得刚注射的抑制剂也已经失效了。
余玖认真地看着他。
a1pha看向他的目光,充满了征伐的欲望。
翟迟眼眸深邃,静静注视着他,仿佛给了人一种极度深情的错觉,仔细看的话,还能分辨出几分忐忑和紧张。
余玖浑身酸软,他沉默着看了翟迟一会儿,费力地抬起双手,把自己挂在了a1pha的脖子上。
“……”
不知道怎么换了位置。
腺体被刺破的瞬间,余玖紧紧地咬住了下唇。
他双手撑在浴室冰冷的墙上,额头抵在翟迟贴心帮他垫着的手心里。
手心滚烫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传染了的缘故。
翟迟的另一只手扶在他身前,帮他撑着因为信息素注入而越虚软的身体。
默认翟迟给他做临时标记的时候,余玖以为标记过程中他会本能的反抗,可事实上,他却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。
腺体被刺破的感觉并不好受,但也不会比针扎更疼。
适应了最初的刺痛之后,敏感的身体开始基于本能产生快感。
标记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,理智与本能的拉扯让这初次的标记变成了一场难言的折磨。
即将结束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充盈着a1pha和omega互相交织的信息素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只是烈酒兑果酒,十分的醉人。
a1pha终于将自己的标记打在了omega的腺体上,他意犹未尽地放过omega脆弱的腺体,揽在人身上的手却舍不得放开半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