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音糯语,佳人手扯衣袖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亲昵。顾知山喉结微动,去看被自己肆虐过的唇瓣。
艳丽嫣红,透着让人遐思的肿。
到底是皮薄肉嫩的姑娘家,他还未尽兴,她便承受不住。
俯身,爱惜的舔平细碎伤口,原是疼惜,可不自知复又沉迷下去。直到听见月容细细喊疼声,总算是让他找回失去神智,松开大掌,月容恢复了久违的光明,倚靠坚实胸膛平复呼吸。
顾知山拧眉,从腰间香囊掏出个拇指粗细的玉瓶。
顾家军功起家,伤药自成一派。原是带着防身,谁知还有这等作用。
凝露般的膏状体沁湿帕子,月容嗅到淡淡药香,清淡并不刺鼻,反而夹杂着百花香味,极为好闻。
帕子沁凉,下一瞬,便被男人捂住口鼻。
唔!他亲过自己就要谋杀!
花药温和,月容瞬间明白男人好意。不过片刻,肿意褪去,复又恢复成原先模样。
只被男人轻怜蜜爱过,浑身气息迥然不同,一吻过后,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了某种关联,甜甜酸酸。
凉亭外,徐妈妈把二人亲昵看在眼底。握紧手里的老君眉,这几日猜测总算是有了底。姑娘,竟然真的和肃毅侯搅合在一起。
难怪,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国寺伺候黄老太太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肃毅侯府。更别说肃毅侯府的人,亲自往柳家来请自己回去伺候姑娘。
姑娘她是怎么想的,是被肃毅侯胁迫,不得不顺从吗?
徐妈妈轻手轻脚回去,越想越为自家姑娘心疼。索性往外围小子们谈天说地的地方去,侯爷不用他们伺候,此刻一个个大爷似的躺在石头上乘凉,见徐妈妈过去,慌忙起身,
“徐妈妈,可是侯爷有什么吩咐?”
徐妈妈摇摇头,见侯爷前行走的小厮都在,唯独不见自家的那个傻儿子,问他们,
“柱子呢?怎么不见他在这里?”
小厮们面面相觑,有机灵的上前回话,
“许是帮侯爷办差去了,妈妈有事情吩咐我们也一样,我们就是妈妈您的亲儿子!”
徐妈妈哪里肯相信,上前搜寻一番,不见柱子车马鞋子,问他们,
“我那小子赌钱去了?你们若一并瞒着,我告到侯爷哪里去,各个都不得好!”
小厮们哪里敢瞒,赌钱吃酒在侯府是大忌,若是被查出来,他们一家子老小都得被撵出去。
“不瞒徐妈妈知道,侯爷着柱子哥往户部去,说是调六年前京城里各家的户籍,至于做什么,奴才们并不知道。”
徐妈妈也不知为了什么,并不妨碍她把这事情记在心底,等晚间,回到相国寺西间四合院,和月容说起这事儿,
“姑娘您户籍清清白白,侯爷莫不是要查看您户籍?”
月容沉吟片刻,便想明白其中关节。笑着拉徐妈妈在身边坐下,道,
“哪里是查我,妈妈你还记得,咱们刚进黄家时,多出来的那位楚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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