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被长官点名一样,唐琳条件性反射,马上应了声,“报告长官,在!”
长官?御圣君愣了下神,然后幽幽说:“我可能不会呆在这里太久。还有半个月,我就离开这里了,以后很难见面,我希望你……们,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!”
如果他不多加一个“们”
字,或许唐琳已经兴奋得忘乎所以了,但偏偏他加了。她问:“你要离开?去哪?”
御圣君眼神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,“去哪……应该是一个很深的地方吧!”
深宫,是很深。
“那你还会回来么?”
唐琳忧郁地问,心里怎么那么空荡荡的呢。
“应该不会回来了吧。”
没容唐琳喘一口气,御圣君又说:“怕再见到你……们会舍不得,会放不下你……们!”
为什么?心里明明不想多说那多余的一个字,怎奈在她面前说出口了!
唐琳无声地吸了一口气,很重,呼出去的时候,却还要放得很慢,免得情绪暴露。她朝他笑笑,失落早已掩饰,“那我后天岂不是要重招人了?”
御圣君淡淡一笑,道:“他会比我更合你的心意,带给大家更多的快乐!”
“是么!”
唐琳开心不起来,“但愿吧!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去处理,就不陪你在这耗了,8!”
看着她一气呵成走过屋顶,爬下梯子,离开后院,御圣君的视线,渐渐被泪水模糊,“唐琳,朕说过,你一定会是朕的皇后,不可替代。朕一定是多想了,你和凤蝶舞真的不是那种……关系,朕也不允许你是……”
唐琳走出后院,见到刚要离开酒楼的凤蝶舞,迎面上去,“蝶舞!”
凤蝶舞见到她,讶异道:“咦,小唐,你没离开呢?”
唐琳闷闷道:“不急着回家的话,陪我出去走走吧,反正两天的时间,够你和你父母聊家常了!”
“怎了?”
见她闷闷不乐的,凤蝶舞有着些许担忧。
“壮士未出征,就先被自己给打败了,有点失落!”
唐琳说着凤蝶舞听不懂的话,她意在指自己原本想去追求御圣君的,但最终被自己给打败了,她压根就没有勇气倒追。
而且她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,哪知道怎么去获得一份感情!
“好啦,咱们万能的负责人是不会被打倒的,开心点!”
凤蝶舞搂过唐琳的手安慰道,“走,陪你出去露脸!”
唐琳忍不住“噗嗤”
一声,笑了出来,“露脸?话说回来,你凤大小姐已经不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大小姐了,还露脸呢,瞎掰!”
凤蝶舞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,赞道:“哗,你终于笑了,那就证明我凤蝶舞还是有救人的能力的!”
唐琳直接抹汗,“那算什么能力呢。”
一会,二人走在了街上。
路过一家赌坊门口时,唐琳看了一眼用帘子遮住门口的赌坊一眼,问:“蝶舞,你这里设赌坊,不犯法吗?”
凤蝶舞正想回答,
突然,一个人被人从赌坊里面给踢了出来,滚到了唐琳和凤蝶舞的脚前。
看到这个人的面孔时,唐琳和凤蝶舞同时把眼睛瞪大,异口同声道:“秃驴叔?!”
这时,6续从赌坊里面跑出了十多个人,纷纷站在了老秃驴的身边,其中一个指着他,恶狠狠地说道:“想走?哼,手已经赌了,没钱还,那就把手留下来!”
那人说完,立即挥刀向老秃驴的手砍去,却被唐琳给一脚踢开了,冷道:“敢躲我的人,造反啊你们?”
那人的手臂被唐琳踢中了一脚,顿时麻痹,手中的刀失手掉在了一旁。他另一只手托住有些麻痹和疼意的手臂,冷瞪唐琳,怒道:“臭丫头,得罪我们赌坊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我念你长得漂亮不与你计较,让开!”
唐琳伸起脚,长筒皮靴跨过老秃驴的腰部,气势凛然地站近了那人面前,挑高下巴,单手叉腰,傲道:“我就偏不让,你能把我怎样?”
“秃驴叔,快起来!”
凤蝶舞弯腰下去,赶忙扶起被踹了一脚跌在地上受了点内伤的老秃驴,然后二人站到角落里,神色紧张地看着唐琳与那个赌坊的人对峙。
“那就休怪爷我心狠手辣了!”
说着的同时,那人左手不再托着麻痹的右手,握紧了拳头,只听指关节的声音都出来了,然后向唐琳狠狠挥来。
唐琳在那记拳头落到自己脸颊边时,她嘴角含着阴森邪魅的笑,迅歪了一下脖子,脸颊避开了那记拳头,继而,那记拳头落空,只狠狠地打了一下空气,顿时那人手臂的衣服都弹出了一层灰尘来,显然是用了很强的力气打出来这一拳。
唐琳趁那记拳头落空,她抬起右脚,狠狠地往那人的结实的胸膛一踹――
顿时,那人原本结实的胸膛,被唐琳如石头的脚所踹,像一团棉花一样颤了颤,然后整个人不受重力,脚步更不受控制地往身后不停地退了几步,然后四肢朝天,倒在了地上,单手努力撑起半身时,喉咙一阵腥甜来袭,下一秒,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,撒了一朵血花。
这被唐琳一脚踹出血的人,是个其貌不扬,但看上去却是个铮铮铁骨,三十出头的男子,身材强壮,戾气深重。
此人乃旁边这间名为“必胜赌坊”
的护卫头儿――常久,是必胜赌坊老板雇来的练家子,负责赌坊的骚乱,当然也替赌坊向赌客讨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