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庭问小厮“少爷最近晚上出去了?”
小厮战战兢兢的禀告“回大人,没有。少爷最近一直在府里,并未出门!”
傅清庭对着大夫说“这怎么办,他何时能醒来?”
大夫言“大人,我先给少爷开几副药,再让人给少爷冷水侵湿布,擦拭身体。试着降温,待到烧退了,人也差不多就醒来了。”
傅清庭对着管家说道“你去跟着大夫抓药,送大夫。”
管家应声,请大夫出去。
傅清庭吩咐小厮,给傅博擦拭身体。随后出了门,呼出一口浊气,傅博是他的希望,绝不能有事。傅容在当年事之后。一直郁郁寡欢,不到一年就撒手人寰。留下傅博,他对傅博整日的悉心教导,倾尽全力,没想到教出来一个如此不在乎仕途的孙子,跟他父亲一样。
二房一直虎视眈眈,觊觎家主的位置。傅清庭倒不是非要占着位置不放,而是二房的人,居心叵测,狼子野心。一旦他不在掌权,他们定会对傅博下手,傅博品行端正,心地善良,不喜欢阴谋诡计,怕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锦堂院
傅凌回到院中后,父亲傅齐眯着细小的双眼,堆积着算计。傅齐坐在堂上等着他,见他走进来,问“今日和傅博有做些什么,说了些什么?”
傅凌小心翼翼的回答着,事无巨细。
傅齐冷哼一声“傅博就会那些惺惺作态,你切记不要与他深交,他们一家人皆是假仁假义。”
随后示意他下去。
傅凌闻声,低头,慢慢退了出去。
傅凌总是不明白,为何父亲要如此针对大哥,大哥待他真心,因自己是庶子,儿时经常挨欺负,但凡大哥在,都会替他教训那些欺负他的人。但父亲听说此事后,先是说大哥惺惺作态,假仁假义后,转头又去感谢大哥替他出头,回来便叫他以后随着大哥去学堂读书。
这一去就是五年。刚开始他也认为大哥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惺惺作态,对自己好也都是故意做给别人看,可五年下来他已看清,虚情假意的是父亲。其实无论投壶也好,或者先生课堂的问题,傅凌都会。但是父亲不让他表现出来。让他在人前始终落后于大哥。
傅凌知道,父亲一直想要霸占大房。取代大房。坐上家主的位置。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。有也好,没有也罢。
青容院
傅博走在烟雾当中,隐隐约约好似又见到那个白衣少女。此时的她看起来很虚弱,看不清五官,看不清面容,却看见她胸口插着一只箭。傅博突然心口一颤,疼痛遍布全身。他试着走进,却怎么也抬不起脚,好像脚被灌了铅一样,沉重如万斤,傅博想要大喊,想要叫她一声,却不了声音。喉咙嘶哑着,他心急如焚,却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为何会受伤了?伤在心口,难道是因为她,自己的心口才这般疼痛!
傅博拼命的挣脱束缚,要向前走,用尽全身力气,去呐喊,突然,一阵风吹过,他就那样抬起了脚,出了声音。转眼一看白衣少女已经消失不见。
傅博猛然醒来,睁开双眼,望着棚顶,又做梦了。身边的小厮高兴的大喊,连忙跑了出去。
从年少时,傅博就时常梦见她,一袭白衣,腰间一块玉佩,坐在桃花树下,或是抚琴,或唱歌,或是呆坐,却从未见过她的面容,但却仿佛似曾相识,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。
从那以后在傅博的心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,挥之不去。每次梦到她,总觉得她那么近,却又那么远。碰不到,抓不住,好似云彩,不可捉摸。
她到底是谁?
你是谁?
傅清庭赶到时,傅博还在呆。在心底呐喊着。
傅清庭大步上前,低声询问“博儿,你感觉如何了?”
傅博嘶哑的声音回“祖父,我还好。没事了。”
傅清庭点点头,扶着他躺下,探了探他的额头和手上的温度,不似方才那样灼热,便松了一口气,随后又吩咐小厮几句,便起身离开了。
傅博躺在床上,暗暗的决定,这次他要去找她,无论如何都要去。
天下之大,去何处找?
傅博仔细回忆,有关于她的线索,连一个确定的地方都没有,是不是在国都不大能确定。
还需从长计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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