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摇摇欲坠。
“此战我部共死军卒六十,你二人就占了一半,这还不多?难不成要全部占了才算多吗?
你二人所行之事乃战场收尾,辅佐之事,
若让你们在前冲阵,指不定要死多少!”
宁充有些不服气,嚷嚷道:
“大人我部两百人冲杀将近五百人,此等死伤很少了。”
嘭!
简易桌子再也无力支撑,缓缓倒地。
云逸缓缓站了起来,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:
“说得轻巧啊,人命在这册子上只是一笔一画,点点墨迹,
莫不是你们以为我大明军伍已经多到可以不计较六十人的生死?
实话告诉你们,本官曾率领五十人深入草原,
走的比这还远,遭遇千人围杀,这才死了三十余,
本官知道这草原人是什么德性,他们不是我明军的对手,可你们还是死了这么多人。
他们在这里是军卒,为国厮杀的悍勇之士,
在家中是父亲、丈夫、儿子,家中顶梁柱,
如今说死便死了,我大明军伍难道说一声死伤不算重,他只是倒霉便结了吗?
你来告诉本官,若有一日你死在战场上,
我与你的妻儿老小说一句此行损伤不算重,我明军大获全胜,
只是你们当家的倒霉,回不来了,他们会如何想?”
云逸声音冰冷,继续说道:
“诸葛武侯曾在《心书》中言,
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知其饥寒,察其劳苦,此谓之仁将,
为将者若不体恤军卒,视军卒性命于无物,他们如何会舍生忘死的拼杀?
若按计划行事,大可不必有此损伤,
多倒下一名军卒,就有一家之祸,
你来告诉本官,什么是损伤不大。”
云逸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廖心远:
“你来说,为何会出现冲杀不及之现象。”
廖心远此刻满头大汗,眼神中不可抑制地出现慌张,支支吾吾地说道:
“大人那时一阵风雪吹过,我等我等被风雪迷了眼,有些分辨不清行进路线。”
听到这话的云逸身形产生了刹那间的停滞,心中顿感荒谬。
“战场就在前方,还会分不清前进方向?”
“风雪太大了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在原地等候?”
“不不我们跑错了,
等再返回之时,元人已经重新组织战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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