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刘黑鹰不给他反应机会,眼神凌厉,长刀自上而下重重落下!
铛!
巴雅尔手中长刀掉落在地,刘黑鹰也从其身侧冲出,不作丝毫停留。
巴雅尔见到这一幕,暗道不好,猛地回头看向前方,
已经有数把长刀蓄势待,依次斩来,让他猝不及防。
长刀划破血肉的声音一下一下响起,他身后军卒的惨叫声亦是如此,
刘黑鹰在击落其长刀后没有选择原地纠缠,而是保留冲势,继续冲杀。
那些乃蛮部骑卒无一人是其一合之敌,就算有人能招架,也会被后面跟随的军卒斩杀!
直到他们冲出去好远,才迂回而返,
百余人的乃蛮部精锐此刻站着的只有不到三十,
作为头领的巴雅尔脸色惨白,捂住腹部的两道伤口,有些忌惮地看着那慢下来的黑胖子
刘黑鹰轻笑一声,指了指地面:
“这里以后是我大明疆域,来我大明作乱还想跑?”
“都抓起来。”
百余名骑卒一拥而上,将其围了起来,
在其一侧已经有十余名军卒挽起长弓,只要这些人有所异动,就毫不犹豫地射杀。
最终,好死不如赖活着,
即便有些抵抗,也被刘黑鹰抓了二十余人。
待到他兴冲冲地返回军帐,被眼前的景象顿时吓了一跳,
嚯,跪了一地!
军寨为数不多的空地上已经跪满了乃蛮部精锐,
他们大多身体染血,带着大小不一的伤口。
以至于不少军卒看到这些人时,眼里都充满惋惜,
恨不得当时力气再大一些,将其尽早砍死。
虽然军中没有明令规定不可以杀俘,但这些年边疆的诸多战事已经让军卒养成习惯,
能不杀就不杀,这些人以后有大用。
不论是修筑工事还是运送粮草,又或是编入军伍,
一个活着的草原人,要比一个死了的草原人价值更大。
刘黑鹰盯着这些人看了看,挥挥手:“让他们团聚。”
军卒们顿时押送着巴雅尔等一众部下走了过来,
到达刘黑鹰身侧时,他一脚踹了过去,将巴雅尔踹得一个趔趄,骂道:
“什么东西,手下还在厮杀,身为主帅却擅自逃跑,这要是在我大明,你全家都不够杀的。”
巴雅尔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,知道这是他的挑拨离间之计,顿时怒目而视。
“卑鄙!”
刘黑鹰嘴里叼着一根野草,面露不屑,又一脚踹了过去:
“卑鄙你妈,学艺不精就不要夜间袭营,让人笑话。”
刘黑鹰如此看来粗鄙不堪,但大明一众军卒看他的眼神中则带着一些异样,
刚刚的冲杀他们尽数看在眼里,
顿时觉得昨日自己冲杀之时是何等稚嫩,
若与刘黑鹰对上,恐怕还不如这草原人。
见到了草原人失去冲势的狼狈,也见到了刘黑鹰各自配合的轻松写意,
如此一正一反,他们顿时觉得自己对于战阵之道,领悟了许多。
这时,脸上带着笑容的云逸与满脸惊愕,脸色苍白的阎三走了过来
阎三看着满地的俘虏,一时间心绪复杂,不知该说何是好,
云逸却毫不见外,大手一挥:
“将这些人都绑了,明日让阎大人替我等带回去。”
军卒们顿时面露激动,又立功了,
云逸则看着那正穿梭其中,忙前忙后的军中文书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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