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始终不敢抬头,很怕让田月梧看见了,只能微微点点头,裹住丫鬟披给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。
田月梧装作生气的样子,厉声道:“你在什么地方跟几个女人我都管不着,可是你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还是在皇宫里,要是被发现了,你让我,让我们将军府的面子往哪放!”
太子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头,道:“所以,你就假装没看见啊,让她悄悄的走啊。”
太子说完这句话,便听见假山后面传来一个声音:“太子,太子妃,这种事情还是和国主说一下比较好。”
是御前侍卫,他刚刚领着手下来看,没想到看到了太子和一个女人私通,他仔细听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对话,突然发现太子怀里的那个衣衫凌乱的女人是俪妃,御前侍卫惊呆了,这事可万万不能就此皆过。
御前侍卫领着手下站了出来,太子见他慌了神,连忙让那丫鬟带着那新贵人快走,御前侍卫摆摆手,抓住那正欲逃走的女人,但那丫鬟给那新贵人拿的衣服是一个大斗篷,还遮住了脸。
太子以为御前侍卫没发现那女人的身份,笑了笑好言好语的对御前侍卫:“这位小兄弟,这种事情就不要惊动父皇了吧。”
“太子殿下逆天下之大不讳,光天化日之下与人私通,这种事情怎么能不让国主知道,更何况,这女人的身份……”
御前侍卫说着,掀开了那女人的帽檐,现出了俪贵人的脸,就是那位国主最近新宠幸的贵人。
“这女人的身份,是俪贵人,太子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和国主的妾室私通,这种事情,是无论如何也要禀告国主的。”
御前侍卫亲自押着俪贵人,让自己的手下快去禀告国主,太子拉着那手下,眼神狠厉道:“不能去。”
“去。”
御前侍卫吩咐道。
太子又请求似的看着御前侍卫:“以往在父皇面前没看见过你,你是新升上来的吗,我跟你说,这种事情,只要不捅破,父皇就不会生气,你答应我只要不告诉父皇,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御前侍卫笑了笑,一手押着俪妃,一手将太子拉着手下得手挪开,道:“太子殿下,在下什么都不要,我只是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罢了。”
随后御前侍卫又对那手下道:“去吧,去禀报国主。”
阶下囚
那手下便连忙从假山里出去了,而洛衡安听到里面的动静,便知道已经将太子抓了现行,现在就怕父皇到了之后大事化小,所以,还是要让周围的人都看到这件事。
但还不等洛衡安行动,便有一堆人往那假山过去,显然是刚刚田月梧的散播有了作用,洛衡安和时清辞笑了笑,看着许多皇亲国戚都跑到假山那里,不知不觉,假山那里就聚集了许多人,洛衡安和时清辞紧随其后跟过去。
刚进去,洛衡安装作十分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情况:“御前侍卫,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,你怎么手里还押了个人。”
那御前侍卫十分一边押着那新贵人,一边行了个礼,道:“这就要问太子殿下了。”
说完后,转头看向太子殿下。
太子站在一旁面色很黑没说话,洛衡安看着太子问道:“太子殿下,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人这么多,御前侍卫怎么还押着一个人在这。”
太子冷哼一声没说话,周围的皇亲国戚也看着这情景指指点点
就在这时,国主就来了,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,看见这情景果然如那来通报的侍卫所说的情况一样,看见在一旁只裹了个披风的俪贵人,国主深深得闭上了眼睛,下一秒睁开眼,又看向一旁垂头丧气的太子。
国主叹了口气,看向周围在围观的皇亲国戚,知道不好此刻发作,又看向洛衡安也在这里,于是道:“衡安,你帮我这指挥着把太子和这个贱女人给我押到御书房。”
洛衡安听令应声:“是,父皇。”
国主看着眼前的场景,似乎是不忍再看,于是拂袖而去。
洛衡安指挥着御前侍卫将太子和俪贵人押去御书房,太子脸色十分的差,看着他问道:“父皇是你喊过来的吗?”
洛衡安笑了笑道:“怎么会,我也是刚过来,我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洛衡安回答完,便对着周围参观的皇亲国戚道:“诸位都散了吧,今日之事,希望大家都不要传出去。”
一旁参观的皇亲国戚面面相觑,洛衡安说完便不再管,拉着时清辞先出了假山,对时清辞道:“清辞,我怕是要去御书房看看情况,我让侍卫送你去我母妃那里,你先在那等着我。”
时清辞点点头,洛衡安便喊来一个侍卫,对侍卫仔细吩咐道:“将王妃好生送到芯妃那里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便领着时清辞去往芯妃那里。
洛衡安放下心来,看着一旁等着的田月梧,,小声道:“田姑娘,你一会儿也过去吧,代表将军府来要个说法,不过我们就不一路了。”
田月梧点点头,洛衡安便小跑跟着押送的御前侍卫去了御书房。
洛衡安领着御前侍卫押着太子和俪贵人进了御书房,御书房里,国主正支着头拧着眉,见洛衡安领人押着过来,当即拿了杯子摔到了俪贵人和太子身上。
洛衡安把人带到,给父皇请安道:“父皇,人我已带到,需要我回避吗?”
国主点点头:“不用,你就在这听着吧。”
“是。”
这时,太子和俪贵人连忙跪到了地上,俪贵人哭哭啼啼的,太子则是低着头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