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看来,白公子是对我老姐心仪已久。说真的,我也感觉与你很合眼缘,要不以后我就叫你姐夫吧?如何。”
林川打蛇顺棍上。
只见白雪松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,嘴角的ak都压不住了,“这?这怎么使得,毕竟依依姑娘也没同意啊,不过,方兄弟抬爱,以后我就叫你小舅子了!有什么难处,你尽管开口,姐夫一定帮你!”
“说来我还真有件小事要姐夫帮忙,不对,应该说是一起财。”
林川的脑海中灵光一闪。
“我也不把姐夫当外人了,其实前不久,我刚刚出去执行了一个秘密任务。截获努哈尔家从大明撤走的大批银两,足足3o万。
不过我们死伤也异常惨重,我只能将银两埋藏在了草原上,一处戈壁山洞之中。看眼下这个情景,我是没有办法去取回来了。
这样吧,姐夫若可以安排人马去押送回来,小舅子我也不多要,你给我算个26万的整数,我也认了。”
“26万两纹银?”
白雪松倒吸了一口凉气,不管他是何等恋爱脑,这数字也让他顿时清醒了。
“方小舅子,不是姐夫不信你,只是这笔巨款就算在我白家,也是一方省城两年营收的总和。你说在关外有这么一大笔财富,何以为证?”
“我想想,这个应该你认识。”
林川说着掏出了一块纯金腰牌递给了白雪松,不是别人,正是努哈尔·奥雅的腰牌。这努哈尔的财务总管,白雪松还是认识的,联系近日来大明和鞑靼的战争,林川所说已能自证七八。
3o万两纹银虽在关外,白家还是有能力运回来的。一趟过手,就能赚上四万两(其实只有3万),不说暴富,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白雪松毕竟是白家独子,还是分得清什么生意值得去做的。
稍作迟疑,白雪松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贴身玉佩,反手递给了林川。
“方小舅子一见面,就给我送了这么大一笔买卖,做姐夫的也不能小气。这是我方家长子的传家信物,凭此玉佩,方小舅子在我大明各大省城,只要找到了白家的商号总行,就能随意提款总额不少于26万两的金银物资。
关于这道命令,我会明日就让信使送往各大商号,最迟1个月后,你在中原任何一个白家商号,就能任意提款了。”
“姐夫就是姐夫,1个月的时间足够你证明我说的是真是假,做买卖,果然还是生意人最在行。”
林川收起了白雪松价值26万两的信物,并非讽刺而是由衷佩服。
“小舅子夸奖了,以后还请你多在姐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,至少能让我入其香闺一叙衷肠。我这有啥兄弟能看得上的,随便拿!”
白雪松当然明白来而不往非礼也,刚刚的信物只能算是买卖,真说起来是他占了便宜,所以一定还要有所表示。
出门在外,难免礼尚往来,白雪松的身边常年也带着各种稀罕玩意,林川就像抄家似的在白雪松房车里转悠了几圈,最后被墙上的一幅古画吸引。
林川才不懂什么书画的价值,他只是看见了那落款两眼光,唐代画圣——吴道子。
这种玩意要是送到了拍卖行上,可比什么卖出2。8亿的,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值钱多了。
白雪松也是真的心痛啊,只怪自己这张乌鸦嘴,打开了地狱之门。吴道子的真迹在这个时代也是价值万两以上,而且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。
没办法,为了这个亲小舅子,白雪松也只能咬牙割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