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辞在书院里待了大半个月了,虽然是半道来的,但是他品性十分的好,且极会为人处事,所以交了不少同窗好友。
不过也有些见他整日里抄书,不知道读书,且穿着穷酸,心中不喜,所以不愿意与他交往。
赵辞倒是没有去巴着人家。他一贯是朋友贵在精,不在多。便是泛泛之交,也要志趣相投。若是旁人嫌弃自己,日后便是结交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,没得还要辱没了自己。
“文度,你这今岁秋闱可是准备妥当了?”
一个穿着月牙白长袍的年轻秀才坐在窗边问着正在温书的赵辞。
赵辞抬头,温温笑道,“良平兄可高看我了,一日不入考场,一日不敢言妥当了。听说去岁秋闱,倒是出了许多才子。如今这是加恩科,只怕比上次要难了。”
薛良平感慨道,“你倒是好运气,去岁生病错过了科举,这次倒是赶上了恩科。”
“哪里是我好运,是皇恩浩荡,怜恤吾等学子。”
薛良平察觉失言,赶紧转了话题,“说起来,如今朝中正是需要吾等文人建功立业了。合该是一片新气象。听我叔父说,上次春闱的高中的,可都安排了实缺了。也不知道这次恩科会有怎样的安排。”
又为赵辞叹息,“以文度你的才华,若是当初没有错过,可就能赶上朝廷第一次科举了,可和日后的都不一样。”
赵辞倒是可无可有的笑了笑。时也命也。他从来不为过去的事情影响了心境。
只笑道,“倒不如说是我与各位有缘,才遇着同一恩科。”
薛良平闻言笑了起来。
两人正说着话,外面就有书院门房来通知,说是赵辞的家人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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