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了她?你自己的亲生女儿?!!”
人怎么可以这样?怎么可以?我心拧成了麻花,痛着。“不是我!是她!是她不要女儿了……她说对不起我,让女儿陪我,可我的心死了……那女儿……只能去陪我的心啊!”
他的情绪起伏太大,一会笑,一会怒,我怀疑他要疯掉。要疯就快点,可别耽误我宝贵的时间!“那你要嫁给郁森的女儿,是假的喽?”
迷糊了!“呵呵……若我的女儿长到现在,也该出嫁了。你知道吗?她胖乎乎的好可爱哦!呵呵……呵呵……就像你,馨儿……”
“不像,决对不像!”
靠!敢占我便宜!?你的女儿早被你掐死了!还跟别人说你的女儿胖乎乎的可爱?你个超级大变态!如果不是你这么说,我能被你的手下抓来当替嫁新娘吗?!唾弃你!再唾弃你一遍!“我决心要杀了那对罪无可赦的狗男女,无论天涯海角!可武功却不如那个无耻的偷儿,于是,我开始练习这半男不女的邪功!靠饮用女人的血液和她们交合修炼血穴大法。哈哈哈……你们看!我现在多年轻貌美啊?呵呵呵呵……”
她娇笑颦嬉的转了个圈,红色的衣衫,就像无数女人的颜色,血腥的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。怪不得他那么年轻,又阴阳怪气的,原来和练功有关啊。“一年后,我追查出了他们的下落。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,我出现在他们这对贱人的面前……”
吴痕的眼温柔的转向郁森,一字一句清楚的对他说着:“血啊!染红了黑色的土地。染红了我美丽的衣衫。那种快乐的味道,到现在我还记得呢!杀了偷儿,贱人也死了。血红了一片哦,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他用好玩的语气,形容着恐怖的事。“隐约间,我听见树林里有声响,就射出了一寄毒标,想来人是活不过明天的。房子也被我燃起漂亮的火焰,馨儿,你没有看到,好美……没有想到的是,居然还有个孽种活了下来。哈哈……贱人居然为那偷儿生了个小偷儿!呵呵……直到一年前,偶然见过你,才惊觉你与那偷儿出奇的像。而带你入堡的福老头到是有情有意啊!受了我的毒器,即使被高人救活,每日也必定要用顽强的生命抵抗着刺骨的疼痛。呵呵……曾受过偷儿的恩惠的他,到是把涌泉相报用在了你的身上,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老天啊,笑死他吧!不要给任何人面子,谢谢没有想到郁森的父母,居然是被吴痕杀死的!郁森好可怜,一小就没了父母的关爱。而福伯这个有情有意的汉子,真是难得啊!要是我那么疼,早就撞墙了!还能天天忍着教郁森武功?哎!爷们,纯爷们!那收留郁森的逸伯伯,又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呢?应该是逸伯伯救了福伯,收留了郁森。等福伯做好准备后才来接走了郁森,让他从小受磨练,练习武功。即使不希望日后他为父母报酬,也要有能力提防仇家的袭击,达到自保!绝美的爱“馨儿,你觉得这个故事好听吗?”
吴痕用给小女孩讲床头故事的神情询问着我。“事情都过了那么久,你还有必要那么执着吗?放开一些,你都把人家父母杀了,你还想怎样呢?”
希望他能放了郁森,逸风和逸清。“我想……我想让偷儿的儿子也知道爱人被抢的滋味!呵呵……呵呵……馨儿,你说好不好?”
他的脸一点点,一寸存的向我逼近。“不好!啊……”
他冰凉的唇一下子袭击上我,来不急躲闪,头被他用手牢牢的固定着。他突然放开我,舔食着自己唇上的血液,眼睛危险的迷上,抬起我的下巴,看着我的眼:“馨儿,告诉他们,你爱我!”
什么?爱你?搞什么东东怎么可能呢?我又怎么敢?郁森、逸风、逸清头上的青筋隐隐做现,眼里蹦射出的愤怒,仿佛要把整个世界烧毁掉。我还真怕他们血管暴烈自己把自己给解决了,可我却不能说什么去安慰他们,我总不能说:“别生气,不就是亲一个吗?看!我还把他嘴咬出血了呢!”
怕到时候死的先是我了!“说啊!”
吴痕再次逼我!不说,就是不说!白了他一眼。宁死不屈!“呵呵……好……呵呵……馨儿,你会说的!”
他转身往郁森的方向走去!“不要!”
跟在吴痕的后面跑了过去,挡在郁森的面前。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想你说爱我啊!”
这么简单吗?不会吧?说就说,我口还没有动,就听见吴痕接着说道:“然后,嫁给我……”
t,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!绝对不行!嫁给他,还不如要我死!他每天不咬得我千窗百孔才怪!“休想!啊!……”
下一刻,我已经被吴痕圈入怀里,背对着他,脸转向了郁森。“啊!!!……”
我的心都拧出血了。因为吴痕要我亲眼看见他用细长而尖锐的手指,在郁森身上制造的残忍。血淋淋的五条伤痕,触目惊心!血在郁森淡灰的衣衫上迅速晕开,沁透到我冰凉的心底“不要!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心口的疼痛如小刀在挖,死不了,却痛的不自知!没有眼泪,只能反复重复着:不要“馨儿,嫁给我好不好?”
吴痕趴在我耳朵上,和着气流,柔声问我。我抬起眼,看着郁森,他还给我的是一片坚定神色。深邃的眼,仿佛在禁告我:如果你敢答应,我就杀了你!什么时候你都那么霸道!我咬着牙,给他一个慧心的笑。“你真变态!说不嫁,就是不嫁!你怎么了?变态到没有人肯嫁给你了吗?不然,我替你找个大妈!哈哈……她应该不会嫌弃你的!呵呵……”
我头也不转的看着郁森对着吴痕说,郁森眼里有了笑意。“哦!是吗?”
“唰……”
红色飞起,热热的血贱到我的脸上。郁森的胸口又被划开了一道更深的五抓痕。血就像是止不住的水流,泛滥着往外冒,随着血的流失,我的心也失去了色彩。想伸手去捂住那些该死的血,身子却被吴痕扣得牢不可动。我无意识拼命的挣扎着!泪不争气的掉落:“吴痕!我恨你!”
“馨儿,你不会恨我的,我是你要相伴一生的相公!”
他继续他的无情温柔!听在我的耳朵里,却比世上的任何丑陋声音都可怕。“嫁给我可好?”
吴痕仍就逼迫着我。我知道他跟本就不爱我!他只爱他自己,也许他连他自己都不爱!但是,他想让郁森、逸风和逸清的心碎的再也粘不起来,就像他的……我不要他们心碎!“休想!”
咬牙说出了这句话,郁森快慰的笑了……这个傻子!我爱的傻子!“馨儿!你很不乖哦!”
吴痕的口气变得冰冷。她拉着我,一步步走向逸风,每走一步,我的脚,我的心,我的全部都如同匍匐在钉尖上。而我,一定要坚决的走到最后,因为我要陪着他们——我爱的人!吴痕拿出一把短刀,放到了我的手上,我豪不犹豫的就向他刺了过去。刀没有碰到他的身体,人却又被他从后面抱住:“馨儿,你的方向错了!”
说完一推,用我的手,刺向了逸风的肚子。我不知道哭的滋味,不记得眼泪到底是甜还是咸?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看着那把刀,看着逸风依旧上扬的表情。就像我初次见到他时,那样的明亮。如果我不出现,他们现在仍旧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,不必受威胁,不必经历不能反抗的危险“不要!”
见吴痕的手,正要去拔逸风肚子上的刀:“我嫁你!”
如果不拔刀,也许逸风还有活下去的机会。“馨儿!”
吴痕不知道是真的激动,还是假兴奋,居然高兴的把我抱了起来!我不敢去看任何人,任何一个爱我的人“馨儿,我们洞房吧!”
我木然的没有心思去猜,他到底打着怎样的主义。人就已经躺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,石头是凉的,我的心更凉“洞房可以,先放了他们!”
唯一可以要挟他的,也许就只剩这下这渺小的一点。“放了他们,你还会乖乖的跟我洞房吗?”
“哈哈……除了他们三个,我跟谁洞房都是一样的,做与不做都无所谓!”
他手一扬,我的胸带就脱落了下去,雪白的胸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和四个男人眼中……他是想逼疯郁森、逸风和逸清,而他也快要成功了。他们的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,仿佛随时会因愤恨而暴烈!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们:“你若再动,我就咬舌自尽!”
“那他们就陪你一同死。”
吴痕语调低柔,若不是话的内容不对,怕有人会以为那是恋人般的耳语,头也慢慢向我的胸上压来“寨主!请你放过她!”
一个我熟悉的鹅黄飘然而至。“凤……”
看到凤,我的泪再如断线的珍珠,再也止不住了……凤看着我的眼,满是心疼,还有愤怒!“黄寨,你想与我作对吗?”
吴痕缓缓的抬起身子,请笑道。“属下不敢,但请寨主放了馨儿!”
凤的口气很坚决。“呵呵……若不放呢?”
手一扬,红色的衣衫如同血色的幔布飞起,也在同一刻,哗地一声,裙子被他撕掉一半,我的腿暴露在空气里,好冷!他冰凉的手抚上我腿的一刻,眼前银光迸发,是凤的剑!吴痕一个转身飞起,向凤的方向袭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