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早聽話一點,就不必吃苦◎
我欣賞著小茉莉花瑟縮屈服在我的信息素壓迫之中,人面桃花紅唇微啟,任我為所欲為的無助模樣。
我不僅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,心底升起幾分惡劣的自得。
我捏著他的下巴,這次信心十足要求:「說你知道了。」
喬希城咬著唇,依舊十分會挑起我的怒火道:「不可以,我做不到。」
沒想到這場較量竟然是我理智的弦先崩斷,等我回過神來,喬希城已經被我按在書桌上,像被捕獲的獵物。被我過於強勢的信息素影響,他早沒有半分掙扎的力氣。
他躺在那,像是錯誤出現在冰天雪地的柔弱的茉莉花,若狂風呼嘯,霜雪四起,能讓他逃避尋求庇護的只有它身邊的雪窩。不管怎樣都是無處可逃。
醫囑說要溫和,不可以結番。但我有一百種讓他在溫柔里崩潰的手段。
我看著喬希城渙散失神的雙眸,淚水自緋色的眼尾滑落,沾濕他的睫毛和鬢角,在書桌上積起一小塊水漬。我愛憐地吻他,卻沒有放過的意思。
幾近偏執地要求:「說你知道。」
起初他還勉強維持著一絲理智忤逆我,卻得到越來越不理智的我。
在我的堅持不懈中,犟牛一樣的omega倔勁終於潰散,不管我說什麼,便只是點頭。
心裡的石頭又重沉入湖底,湖面恢復平靜,我終於稍微滿意,半斥責半安慰地親了親他唇角:「喬希城,你看你早聽話一點,就不必這麼吃苦了嘛。」
他的視線呆呆的,半晌才聚焦,應該是記起自己說過什麼,忽地咬住唇,嫣紅的薄唇滲出淡淡的血跡。剛才他死咬著牙關也不肯點頭,嘴巴都咬破了。
我皺皺眉,摸著他的唇角:「別再咬了。」
他鬆開牙齒改為微抿唇,眸中還布滿委屈的淚意,半濕的黑髮凌亂地散在檀木書桌上,瓷白的頸間滿是紅痕。
簡直就像被羞辱的小可憐人夫o。
我心上一軟,溫聲問:「疼不疼?」
他搖搖頭,啞聲道:「不疼。」淚珠卻自眼角滑落。
喬希城這股倔勁雖然氣人,但有時候又怪招人心疼。
我抱著他回臥室,把人塞到被子裡,又給他的唇角還有頸後的腺體塗上治癒藥膏,柔聲道:「你睡一會吧,晚飯我準備。」
他呆呆點頭,縮回被子裡,哭的通紅的眼睛可憐地看著我,試圖喚起我的愧疚心。
我確實挺愧疚,但應該,大概,也許……不能全怪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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