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口,声音低沉,低沉的像是一口古刹陈钟。
“好,领导,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了。我之前和你说过,我想要好好维持这段婚姻,家对我来说组成起来很不易。所以,这次我信你。”
嬗笙收回目光,将脸搁置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他有些起伏的心跳声,缓缓说着。
白东城嘴角抿了又抿,似是想说什么,但又忍住没说,手臂收紧,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,放在她背脊上的手,上面有青筋露出。
夜幕降下来时,嬗笙已经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睡了一小觉。
睁开眼睛时,窗帘没拉,月光跳跃着从玻璃洒进来,落在身穿蓝白相间病号服的白东城身上,银辉白白,如梦如幻。
她挣扎着坐起来,用手挡着嘴巴打哈欠,看了眼手腕上的表,才软软开口,“都这么晚了。”
白东城似是也寐睡了一会儿,但毕竟姿势一直保持,所以很累,坐在那活动着手臂和肩膀。
“你早点休息吧,我白天问过医生了,晚上没有药要输了,明上午有三样。”
一边说着,嬗笙从病床上下来,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回家啊。”
嬗笙将之前从办公室里拿出来的包包拎好,来到病床前,就差翻白眼了。
“那我怎么办?”
白东城脸色陡然就沉了下来。
“你在医院养病啊。”
“我也回家。”
白东城说完,见她只是盯着自己孤疑的在看,心中恼火,手臂支撑着床头就要下床。
“别,我留下来陪护还不行么!”
嬗笙无奈的低呼,这边才刚又挪动脚步,就被他喊住,“你又干什么去?”
“我找护工加床啊!”
“不用了!”
嬗笙还没明白他说的不用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腰上一暖,之前那熟悉的力量又再次回来,天旋地转,她意识到什么时,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,那手,竟不知何时钻进了衣服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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嬗笙还没明白他说的不用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腰上一暖,之前那熟悉的力量又再次回来,天旋地转,她意识到什么时,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,那手,竟不知何时钻进了衣服内。
“领导!”
她低声的呼。
“嘘,一会儿你把值班的护士喊进来。”
白东城俯身,轻啄了下她的唇,伸手利落的一点都不像是还重病在身的人。
“不,传染……”
眼看着他再次俯下的俊脸,要辗转深入,嬗笙忙伸手覆盖在他的薄唇上,不让他继续靠近。
“不会。”
白东城皱了皱眉,想了想,又道,“我已经好了,不会传染。”
嬗笙吞咽了两下口水,她的手挡着他的唇,他说话时,薄唇就一下一下的摩挲在她的掌心上,有热气呼出,痒痒的。
似是察觉到,白东城伸出舌头,在她的掌心处细细的舔,弄得她忙低呼,又忙着抽回手,在他的衣服上嫌恶的擦。
这人,怎么这么讨厌!
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擦拭掌心的动作时,唇就也在那同时失去了防守,他低头凑过去,舌尖卷着她的下唇,就那么吃进了嘴里,含着她的。
脑子嗡的一下,好似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上。
发不出声音之际,嬗笙只觉得,唇腔内所有的气息都是他的,就算是他的唇终于离开时,有银丝也拖拉出来,挂在彼此的嘴角。
两人并不是无缝隙的贴着,但她还是能感觉到,隔着空气,衣服,皮肉,他的心跳,强而有力的跳动着,每一下似乎都彰显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