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不禁有些心虚,他也没想到别的上面去,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,公主殿下只是帮他上个药,他便想入非非,的确有些过分了啊!
等快到公主府,李宛脸色越来越红,谢宴才察觉出不对劲,而且他身体的异常也更明显了,浑身发烫、心跳过速,而且那地方也明显不对劲!
再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,他也白瞎了!
他不明白,今天是三皇子大婚,他和李宛怎么会中招呢?!但眼下明显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他匆匆将李宛抱入主院,又命人传了胡大夫过来。胡大夫给他们把了脉后,面色轻松道:“没什么大碍,只是一些助兴的合欢铃罢了,通常会加到合卺酒里面,对身体没什么坏处,还能滋阴壮阳呢——”
谢宴:
罪魁祸首竟然是公主殿下自己递过来的合卺酒
他有些不耐道:“别说这么多有的没的,直接拿解药来。”
胡大夫一脸不解加为难道:“这药本来便是滋阴壮阳的,又并非毒药,哪来什么解药啊?只须行房便能化解,并无什么坏处”
谢宴:
他不禁喉头一紧,还是极力克制道:“怎么可能?!胡大夫医术高超,怎么会没有解药?——”
胡大夫面露为难,心里颇为不解谢世子和公主殿下是夫妻,这事本来很简单,怎么谢世子看起来这么为难呢?!但房中之事,即使他身为大夫,也不好多说啊,便只能抹着额头上的汗道:“那、那多喝点水?”
谢宴:
他知道胡大夫眼下是真没办法了,而且公主殿下的状态看起来明显越发难熬,便只能让胡大夫先离开了。
胡大夫前脚才离开,李宛后脚便缠了上来,直接从背后抱住了谢宴,脸庞贴在谢宴后背上,声音带着些甜腻的哼哼道:“身上好难受,世子帮帮我好不好?——”
谢宴只觉如烟花在脑袋中炸开!他喝了一壶,比李宛喝的还多,身上本来就难受,又被李宛这么贴上来,浑身都快烧起来一般!
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要炸开了,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公主殿下极不寻常,做出这些举动也许并不符合他本意,他怕公主殿下后悔
但李宛明显看起来脑袋好像烧得比谢宴还糊,瞧见谢宴没有什么回应,又轻轻将他推到榻上,欺身上前,凑到他耳边黏腻地问道:“世子不是很喜欢本公主吗?怎么?现在不敢动了?——”
谢宴像跟木头一样愣在那,的确不敢多动一下。即使他身体内已经沸腾如岩浆,但是好像被封印住了一般,却还是不敢动弹分毫
47重生长公主
47重生长公主
李宛眼神已经迷离,脸色也红得十分不正常,趴在谢宴身上显得分外身娇体软,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十足的迷惑性,让人以为他还清醒着
他火热细腻的手指,挑起谢宴的下巴,眼神迷离却又认真地将他盯了好一会,然后带着点诱惑又有点冒着傻气的语气道:“怎么?世子难道因为本公主不是女子,就不喜欢本公主了吗?!”
谢宴被加了东西的合卺酒雾了脑袋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仍只是炽烈而又执着地盯着李宛看,眼里带着更傻气的喜欢。
李宛也不知是被他这反应恼了,还是被他这眼神气笑了,大概更多也是被这酒雾了脑袋,瞧见谢宴这反应极不满意,直接抓住这人的手,放在自己的胸上道:“你瞧,平的!本公主压根不是女子!”
谢宴轻轻挣脱了手,抚上李宛发烫的脸颊,眼神幽深如墨,看起来显得好像十分清醒一样,问出来的问题便暴露了自己,“唔,公主殿下不是女子又怎么了?”
“不管公主殿下是什么,谢宴都会对公主殿下至死不渝!”
若是清醒的李宛,大概要对谢宴这话又嗤之以鼻了,压根丁点也不会信,但他现在并不怎么清醒,听到后勾起嘴角笑道:“世子既然这么说,那本公主可就当真了哦——”
“若是日后世子胆敢有二心,可别怪本公主手下毫不留情!”
谢宴将脸凑得更近了这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李宛脸上,带着喘息的声音气息不稳道:“不管过去、现在还是未来,谢宴都任凭公主殿下处置,绝不会有二心!”
李宛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,轻声道:“别叫我公主!我不是公主——”
“好的,殿下——”
谢宴凑得更近了,但没有李宛的允许,任他身体和灵魂的渴望如此叫嚣,他也还是没有轻举妄动
李宛却是嫣然一笑,绯红的眼角和面颊全是诱人沉沦的风情,他直接吻了上去,轻声夸道:“世子真乖——”
谢宴就像是得到了发号施令一般,顿时将李宛紧紧搂在怀里,立马夺得了主动权,狠狠地吻了回去!
他就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,终于遇到了清泉一般,疯狂地索取和攫取,恨不得自己溺毙在这人身上一般——
这合卺酒里的东西虽然会助兴,但不会让人失去意识。谢宴只是被自己的yu望烧得有些发昏罢了,眼下他简直觉得就像在梦中一般,完全不敢相信他向来放在心尖上的人,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亲近了!
这人动情的眼梢,不经意露出的声音,脖颈的弧线,所有的一切和一切,伴随着他的呼吸的深浅和热意,还有身上蒸腾的浅香和微汗,都让他忍不住越发疯狂!
他压根没有像找到泉水的饥渴旅人一般得到缓解,反倒觉得自己越发像陷入岩浆的囚徒。
几番qg热之下,两人已是衣衫尽解,身上只挂着一件月白里衣罢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