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景点点头,也踹了叶时安一脚,“臭小子,真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林扬见差不多了,催促众人准备打道回府,“今儿上午耽误的生意,算小叶子头上。”
“啊?不是吧?”
叶时安惊掉了下巴,满脸沮丧。
现在好玩了,本来就欠着的债,又变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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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后。
晌午。
“今儿是怎么一回事,人都没有?”
叶时安坐着倚在门沿上,百无聊赖。
“鬼知道嘞,往日里这个时候,不说人满为患吧,咱也得不可开交,脚都不一定能离地。”
淮之站靠在雕栏的窗边,看着空无人烟的街上,“今儿可倒好了,一个人影都见不着。”
“行了,你们俩还抱怨上了,就当放一天假了,还不开心嘛?”
沈南嘉端着碗银耳羹,走了过来。
“这倒是。”
叶时安闭上眼,准备小憩一会,“还是老财迷潇洒,眼见没人儿,就直奔怡红院去了。”
“我估摸着,掌柜的多半要玩个尽兴,不到半夜,不会回来的。”
淮之点点头,看着沈南嘉的银耳羹有些眼馋,“大姐头,我也想喝。”
“自己去后厨,找成大叔要去。”
沈南嘉白了淮之一眼,独自品尝起自己手中的银耳羹。
淮之撇撇嘴,他哪敢呀,成大叔是出了名的双标,女儿奴。
“哎,我就知道,你们这还开着。”
刘捕头和孙捕快风尘仆仆赶来,流星大步跨入酒楼。
刘捕头是个四十余岁的大汉,因为操劳案件,头早已花白。
孙捕快是个十余岁的年轻人,刚入职不久,跟着刘捕头学经验。
“小叶子,去让老成,给咱爷俩,弄些吃食,要快。”
刘捕头看向叶时安,“我要一份三两的豌杂面,多放些杂酱。”
“我要一碗豆腐脑,多要粉条,多些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