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。一个换肾不过两周的男人,那方面能生龙活虎到哪里去?
于是,她直将挑衅又推上了一个新台阶,直言,“还有,我怀疑你那活儿不行。”
她玩火了。
直接点燃了战禹洲的怒火,他的胸膛里,熙熙攘攘的全是火。
毋须置疑,她还点燃了他的欲火,他这就要办了她,立办。
“我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,我的活儿行不行?”
他嘴角上扬,嗤笑,也放狠话。
猛地,他一个大健步跨到她的面前,一把将她扛了起来。
“怎么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扛到肩头,还大步流星地往前走?”
“他到底换肾了没?换了?那术后不应该很虚弱的吗?”
她深感意外,连连质疑,都搞不清楚状况,她已是他囊中之物,猎物。
他狠地将她扔进了副驾上,并给她扣好了安全带,车门“砰”
的一声关上了。
予倾欢吓了一跳,这才缓过神来,瞧他英勇神武的样子,心下生有不好的预感。
她暗叫一声,“坏了”
。紧地,就要打开车门,逃。
但,还是来不及,迟了。
战禹洲飞快地绕过车头,迅地闪进了驾驶室,秒启动车子,飞驰而去。
她不知道,他要带她去哪里?但她知道,他要带她去干那种没羞没躁的事,以证他的活儿好。
现在,她似乎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,那是削成片儿,还是剁成肉泥?
都只能由着他操刀?刀下可否留情?也全凭他高兴?
不。她得想办法,在他出手之前,逃之夭夭。
“跳车跑路?”
她兀自摇了摇头,嘀咕,“不可取,不是死,就是残。”
“他大病初愈,肾不行,那方面根本就不行。他也只是虚张声势,吓唬吓唬她。”
她又兀自点了点头。
接着,又低声呢喃,“嗯。多虑了,多虑了。”
她暗自侥幸,运气好的话,她可以逃过这一劫。
怎么?心里还是惴惴不安。
救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