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实在想喝咖啡,可以告诉我一声,我替大家去跑腿。”
战禹洲看了一眼予倾欢,面色淡然。
让战总跑腿,借一百个胆,也没有人敢啊!
战总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跟予倾欢过不去,就是跟他战总过不去。
这时,战禹洲走到组长面前,冷地说,“我花钱请她来工作的,而不是为大家跑腿买咖啡,讨你们欢喜的。”
予倾欢睨了战禹洲一眼,他太啰嗦了。
他的睿智去哪了?有些话应该点到为止,让别人自己揣磨去。
他的人设崩塌了?
很对。
战禹洲再瞥她一眼,居然面无表情,无惊无喜,他所说的事似乎与她无关,只埋头做她的事儿。
这天大的荣幸,她却漠视。
战禹洲嘴角上一扬,说,“我在她身上花了大价钱,还没舍得使唤过……”
撒狗粮。
任谁也想不到,战禹洲还能做出这有失格局的……
他到底几个意思?
帮她,还是抹黑她。
花大价钱买她?
“战……”
予倾欢“总”
字还没有说出口,话就被战禹洲截住了。
“下班,我们一起回老宅,爷爷想你了。”
战禹洲提了这么一嘴,岂不是昭告天下,老爷子都承认了她?
她?铁板钉钉的是战家未来的女主人了。
他到底想要做什么?
神了。
疯了。
这是帮她?
还是给她树敌?
看似很有脸面的事,真是羡煞旁人啊!
予倾欢不知道,他有些话是说给饼干听的,不就是他们两人在茶水间嬉笑,吃上醋,计在仇了。
他没有把饼干调岗,已是天大的恩赐了,无非就是担心予倾欢不高兴。
且饶他,按兵不动。
此时,他给她打上了标签,她是我的,他人勿动。
组长怂成熊样儿,头深埋在胸口,不敢抬起来。
战禹洲宣誓完主权,就离开了综合部。
只见,组长懦懦地向予倾欢走了过去,立马变成一不讨喜的马屁精。
不一会,战老爷子差人有请……
予倾欢吁了一口气,见招拆招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