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战狼为你冲锋陷阵,还怕那老狐狸撕咬你?”
予倾欢抿了口茶,不慌不忙,说,“你这是教我出尔反尔,不讲信义。”
桑迪的火气就上来了,斜了她一眼,“你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!”
桑迪苦口婆心起来,“你跟那老狐狸讲信义?他就是借着有钱有势,欺负你这手无寸铁的……”
予倾欢苦笑,辩,“也不能这么说,他倒是教会我要有自知之明,活得要有尊严,仅此。”
桑迪猛喝了一口茶,犹如饮酒般的豪气。
接着,她火攻起予倾欢,“他这不着痕迹地警告你,战禹洲是你高攀不起的男人,也就算了。”
“那老东西还恶心你,以十万块逼你做交易。”
桑迪又呷了一大口茶,抱怨,“你把我气,口干了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再好的感情,也要谈钱。”
“更何况你们还没有感情,那就直观一点,互惠互利。”
“两个人在一起,就是各取所需,你没有必要弄成爱情的样子,烦恼你自己。”
“别对爱情过于痴迷,很危险。”
“还有,男人就是荷尔蒙动物,只会在意你情,不会在意你有多深情。”
“我们就是要让钱,涵盖了一切。”
“且不说荣华富贵,但手里有丰厚的钱,就是可以随意任性,至少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。”
“精典!”
予倾欢有气无力的给她鼓掌,资赞,“精辟!”
桑迪把爱情批判得一文不值,大约是吃过爱情的亏。
她说得有理有据,但予倾欢并不是全赞同,可也找不出驳辩的理由,只有听着的份了。
这时,予倾欢的手机“叮”
的一声,响了。
桑迪瞥了一眼,喜笑颜开。
予倾欢低头看完短信,紧地,抬头向桑迪投去求助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