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倾欢试图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,但是一点也没有用。
她越是挣扎,战禹洲越是箍得紧。
予倾欢挣扎看起来是白费力气,她只好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。
战禹洲吃痛着,但就是不松手,还抱怨,“你被小战士传染了,还咬上老公了?”
腾地,他弯下腰来,将她横抱起来,往楼上去。
予倾欢任之,没有挣扎。大抵清楚挣扎无用。
接下来,他要做什么,予倾欢心里非常清楚。
只见,他将予倾欢扔进浴缸里,扯掉她的衣服,狠地给她搓洗。
很快,予倾欢的全身肌肤都被他搓红了,他还是不停手,嫌她脏。
予倾欢眼泪水都出来,还是抿着嘴不求饶。
她委实不知,战禹洲到底想要干什么?
报复她?
报复她前些日子不待见他?
她只能想到这一层,再想不出更深远的。
战禹洲抓起她的手腕,“告诉我,你跟高秦睡了没有?”
予倾欢狠狠地瞪住他,半天说不出话。
只见,战禹洲大声喝斥,“睡了,没有?”
予倾欢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,“战禹洲,你什么疯?”
战禹洲,“那也是被你逼疯的。”
予倾欢,“合着你折磨我,就是因为嫌我脏?”
战禹洲,“你跟高秦睡了,你还干净吗?”
予倾欢冷笑一声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睡了?”
战禹洲也冷哼一声,“你为了他来求我,这足以说明了吧!”
予倾欢摇了摇头,“战禹洲啊战禹洲,你的疑心病没救了。”
战禹洲,“你们到底睡了,没有?”
这次,予倾欢咯咯地笑出声来,“你都想搓掉我一层皮,这不足以为说明了吗?”
战禹洲咆哮,“睡了?睡了几次。”
予倾欢哈哈大笑起来,“记不清了。”
“予倾欢,你他,妈的,那么缺男人。”
战禹洲甩掉她的手腕,抓了抓胸口。
他胸口很疼,很闷,他心里清楚,自己再留下来,指不定要生什么?
于是,他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,将自己锁在了书房。
不一会儿,予倾欢也意识到大事不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