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少一半酒,张泽一口闷,随即抹抹嘴拎着酒瓶走了。
“你确定他是张泽?”
王启明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
白冰眼神迷茫。
或许,只有在床上才能验证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他。
问完这句话,王启明便不讲话了,跟白冰要了一支烟慢慢吸着。
他平时不抽烟的。
“你怎么了?”
白冰问。
“我在认真思考张泽说的话。”
王启明回答。
白冰手抚额头。
良久,王启明缓缓开口“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,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我为什么要跟总公司的人卑躬屈膝?”
随后,他眼中忽而有光,一拍桌子大声说道“我他娘的这么大岁数了,还怕个锤子?”
白冰惊愕的看着已经失态的王启明,脑中思考着另一个问题。
神经病会传染吗?
白冰为张泽精心准备的午餐,就这样草草收场。
很失败,失败的不能再失败。
走到房间门口,白冰一脚踢开门,跳到床上骑在张泽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。
“你他妈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?”
“哕……”
张泽翻白眼。
“别他妈跟我装!”
“我错了。”
白冰松开手,轻轻给了他一个嘴巴,“到底为什么?”
“自有深意。”
张泽笑嘻嘻说道。
有什么深意?
爷就是不想跟你们玩了!
“妈蛋!”
白冰怒气未消,“不管你为什么,你的事情老娘再也不管了,今晚你必须补偿我。”
张泽没说话。
补偿你是万万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