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惶恐地不知所措。
“看着干嘛?”
“还不帮忙?”
秦执扫了他一眼。
司机立马蹲下来,跟着秦执一起捡鱼。
“谢谢!谢谢!谢谢!谢谢……”
眼前的男人不停地低头道谢。
等路面的鱼都回到了水产箱,秦执站起来。
陈书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,递给秦执一面手帕。
“擦擦。”
秦执问眼前的人“没受伤吧?”
眼前的男人抬起头,露出一张憨厚老实的脸,他连忙摇头“没受伤!没受伤!”
秦执细致地擦着手,漫不经心地问“刚刚究竟是怎么撞得车?你能给我仔细说说吗?”
司机脸色微变。
“我……我开车很小心,这车还是我借的,不可能会撞你们的!”
“是你们这个车自己偏离航道!撞到我!不是我的原因!”
面前的人可能看出了秦执他们车价值不菲,略显焦急地解释。
陈书婷盯着司机,“是吗?老金?”
司机老金咽了咽口水,额头上冒出了汗水。
陈书婷咬牙,眼中划过了厉色。
老金是她给泰叔找的司机,老金心思不轨,说不定还会连累她。
秦执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红钞,递给了眼前的人“我们车辆的原因,你的损失我赔。”
眼前的人显然是愣住了,他不敢收,却心疼车头上的窟窿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多了!”
他只抽了四张,把其余的还了回去。
秦执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,笑了笑,说了一声再见后,上了车。
陈书婷紧跟其上,上车前,她看了一眼老金“继续开车。”
老金哆哆嗦嗦地爬回驾驶座。
后面的泰叔闭目养神,睁开的眼珠一片浓黑。
泰叔早年间能够在京海市呼风唤雨,心狠手辣的程度可一点儿不输给任何人,不知道是否因为作孽太多,子嗣凋零,直到四十岁才得了一个秦执。
因此,对秦执这个独苗苗,他可谓是倾尽心血。
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。
现在看来,有人想要在太岁头上动土,活得不耐烦了。
老金后背被冷汗打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