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抓住鸿烈的肩头,叫着:“师兄,快点,我们一起扶师父起来,你现
在神功盖世,你给师父运功疗伤,师父不会有事的……”
鸿烈控制住内心的伤痛,抬头望向初竹;“初竹,师父已经去了……”
“不!啊……”
初竹如梦方醒,跪于地上,痛哭失声。
天知道,这可怜的孩子他有多么不想接受现实,边哭初竹边在心里默念:“师父啊,为什么不多陪陪初竹,为什么不给初竹机会让我多孝敬你,报答你的养育之恩!”
过了许久,两个悲痛的年轻人终于停止哭泣,师父走了,可他们的路还长,他们必须学会坚强,不能让师父走的不安。
按照隐灵的遗愿,死后仍要与烈峰山为伴,鸿烈和初竹来到师父早年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墓穴处。
这是个安静的地方,墓穴的位置处于烈峰山侧峰的一处悬崖峭壁之上,那里有一个洞口,鸿烈过去打探了一下,洞口连接着一处宽敞的山洞,安放师父的棺木刚刚好,常人很难涉足。
看来师父早年就选定那个地方,就是因为那地方隐蔽,师父过惯了隐居的生活,死后也选择一处静谧的地方安息。
将师父安置在棺木之中,两人又忍不住悲痛了好久,眼看天色近晚,才依依不舍的将棺木钉实。
两人将棺木抬到烈峰山背面,要将棺木放置到对面悬崖峭壁上的山洞。
只有武力异常雄厚的人才能做到,因为去到对面,根本没有路,需运用内力及轻功飞身过去,而且要肩扛几百斤重
的棺木,更需臂力过人。这对鸿烈来讲,其实也是易如反掌。
知道初竹力量单薄,鸿烈便嘱托他在此等候,准备独自扛起师父的棺木放置到对面悬崖上的山洞。
“师兄!我们一起来吧!”
是初竹低沉的声音。
鸿烈回身,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因为他知道初竹从小身体不好,师父在武力修炼方面对他要求并不高,教他的也都是最基本的内功心法,各式武功也只选择一些简单易学的套路让他练习。
由两人共同将棺木运到对面崖壁上的山洞之上,需要互相配合,一气呵成,这要是半路一方出现偏差,那不是对师父的大不敬吗?
看到鸿烈疑惑的眼神,初竹弯身轻松举起身旁的一块一米见方的岩石,置于单手之上,高高举过头顶,另一臂平伸,运气跃身而起,身体轻盈而迅速飞出,一瞬间功夫却见他已稳稳落在对面岩壁的石洞门口。
随即,初竹又飞身回到鸿烈这边,轻轻将手中的巨石放置地面。其身形敏捷而稳当,丝毫不拖泥带水,象极一只在天空自由翱翔的雄鹰。
鸿烈竟一时惊呆。
“师兄,我们一起送师父一程吧!初竹学武粗浅,但按照师父教的轻功心法,平日也未曾松懈,虽然不及师兄,但合我们两人之力,必能稳稳将师父安置好。”
回过神来,鸿烈第一感觉就是心里充满了兴奋与自豪,果然名师门下没有等闲之辈,当下
,深深钦佩初竹谦卑不张扬的个性,多年如一日的默默无闻,一直静若处子一样服侍着师父和他。
“恩!”
鸿烈欣喜的用力点点头,伸出一只手,初竹也伸出手来,两兄弟的手有力的紧紧握在一起,一股暖流瞬间冲击两人的心田,各自内心刹那间升起浓浓的一种情素与亲情无异。
兄弟两人各抓住棺木的一头,同时运功举起,两人对视片刻,同时跃身,平稳的飞向对面的洞口,片刻功夫,两兄弟平稳着陆,将隐灵的棺木稳稳安置于山洞之中。
安置好师父,两人再次祭拜,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伴石居,夜色降临,兄弟俩简单收拾一下,并肩下山。
下山的路上,两兄弟都沉默不语,失去师父的痛还弥漫在两人的心间,他们都在回忆跟师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半山腰,鸿烈停下脚步。
“怎么了?师兄。”
初竹也停了下来问。
“师弟,你也参加今年的青年武力大赛吧!”
鸿烈恳切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