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解雨臣,又看向身后的解饮之,姒衣道,“你过来。”
解饮之麻溜上前来,弯了弯腰,“姒衣小姐您好,我叫解饮之。我听当家的说过,您是一个很厉害的人,我知道很多事情我做不到,但是我想跟着你,就算是什么都学不到,那也只能说明我笨。”
闻言,姒衣勾唇,“解家的人,有几个是傻的。”
随即,她又看向解雨臣,“我这个人心肠硬,对他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解雨臣知道她同意了,笑了笑,道,“不用留情。”
“那便留下来吧。”
姒衣对解饮之说了一句,转身继续走着。
四人将这间中式小院转了一个遍,姒衣晚上直接没回去,和解饮之留了下来。
黑瞎子开着车和解雨臣回了别墅。
“花儿爷,你让解饮之留下来,不只是为了让他跟着衣衣学东西吧。”
解雨臣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,叹了口气,“她这个人就像是一阵风一样,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和她牵扯上的,从蜀王墓回来之后,她对我们也疏离了许多。”
黑瞎子心有所感,道,“是啊,她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了,也太理智了,我以前觉得你已经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理智的了,没想到衣衣比你还要理智,理智到让我觉得冷血这个词更适合她。”
“或许是花想容的死让她的心更冷了吧。好不容易找到了两千多年前的一个亲人,结果却重逢了没多久就再次体验了死别,换做是谁恐怕短时间内都接受不了。”
“如果两千多年前,衣衣在花想容身上投入了更多的思想和感情,那么她会变成这样倒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没错。”
解雨臣开口,“将一个人当成了情感寄托,如果那个人死了的话,就相当于剥离了自己的感情。”
“衣衣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状态。”
黑瞎子偏头看了解雨臣一眼,“你要回家还是去公司?”
解雨臣,“先回别墅,我拿点东西,待会还要去公司,这两天那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了,要好好收拾收拾。”
“行,我先帮衣衣把东西搬过去,到时候去公司找你。”
“你不是要陪衣衣吗?”
解雨臣意外的看了他一眼,这个人平常抓着什么空隙就会和姒衣待在一起,现在有机会了,不抓紧这个机会要和他去公司倒是头一回。
“这不是要糊口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