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还想找,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也还是想找。
至少能看看天气预报呢。
至于晏航为什么不告而别,为什么不肯再联系他。
他都没有去细想。
不敢。
“初一。”
何教练在拳台上叫了他一声。
“嗯?”
初一走了过去,“要收,收拾?”
“现在收拾什么,”
何教练笑了笑,“这个时间要收拾也不是你啊,上来。”
“干嘛?”
初一愣了愣,往拳台上看了看。
拳台上还有两个人,不过不是他认识的那几个,何教练平时带的几个学员他都知道。
“跟那个人练几把。”
何教练指了指那边一个人。
初一顺着看过去,是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生。
“什么人?”
初一低声问。
“我死对头新收的徒弟,”
何教练也压低声音,“刚练了几个月,觉得自己牛得能绕月飞行了,你去干他。”
这是来踢馆的,初一见过几次,一两个月就会有一次。
所谓的死对头,不是真的仇人,就是认识的几个教练,爱在一块儿切磋,踢馆当然也不是真的踢,但输赢还是会关乎教练的面子,输了肯定会被嘲笑。
“你是,不是,”
初一看着他,“喝酒,了。”
“嗯?”
何教练看着他。
“还,还是不,想再收,收人了啊?”
初一说。
他没有过系统训练,就是一直自己练习,何教练闲着的时候会过来指点他一下,有时候别的学员也会教他。
但也就是这样而已,现在让自己去跟人家正经练过还牛得要绕月了的人过招?
还干他?
这怎么干,他也不想干这个人好吗,长得又不好看。
“小林,”
何教练没再跟他多说,冲一个他的老学员一招手,“给初一拿拳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