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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毫无尊严（第3页）
江沉没想过接受沈塘，自然不会给对方希望。
那次是遭人算计，他不会把错误延续下去，更不会让算计他的人如愿。
他神色漠然，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，也从不渴望感情这种东西。
因为在他看来，感情太虚无了。
看不见也摸不着，没办法给他足够的勇气和安全感。
他突然问萧衍：“上次我说的那种药，你能不能再帮我打听打听？”
萧衍狠狠蹙眉，甚至有点儿生气：“那种药，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，你还不死心？”
“不是有成功的几率吗？兴许我运气好……”
“运气好，国家就不会明令禁制生产了。”
萧衍有些无奈，知道他不肯接受被标记：“沉哥，只有半年，熬过去就好了。”
江沉默然，好一会儿才道：“阿衍，我不想情期像条母狗一样请求沈塘*我。那会让我毫无尊严……”
他语气平静，淡漠的声音里却透着无尽悲凉。
为什么会有信息素这种东西？
江沉宁愿自己只是个普通人。
沈塘以为他们是要去约会，打着搞破坏的心思一直跟在身后，直到听到江沉这么说。
他整个人顿时僵住……
萧衍的语气倏然加重：“沉哥！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自己。”
他声音微哑，透着心疼。
心里并不比江沉好受。
真的！
如果那种药真的可以改变基因，他早就尝试了。
成功率太低了啊！
一旦失败变得人不人鬼不鬼，还可能伴有未知的终身后遗症。
不到绝路，没有人敢去堵！
江沉却想赌。
他觉得，自己已经到绝路了。
从再次遇见沈塘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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