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柳嫣然艳冠群芳的伫立在越清远咫尺前时,越清远被她的绝美神采迷的目不转睛,心跳失序,尤其当柳嫣然对他妩媚的浅笑,他的脑袋更完全一片空白,心口不断热,完全无法思考。
“夫君,我们该去向爹娘请安了。”
柳嫣然判若两人,温婉柔媚的轻挽越清远强壮结实的手臂,倾国倾城的笑颜。
“哦---好---”
越清远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只字片语,一双惊艳的眼睛始终流连佳人身上,眷恋忘返。
奉茶请安时,柳嫣然仪态万千的绝代风华,轻易的博得越家一家子老小的喜爱赞美,老的,小的无一不争相和她笑谈,柳嫣然一一应付的十分得体,惹得一家子人对她更加宠爱,笑声连连。
一旁的越清远简直看傻了眼。
虽说在人前表现的非常恩爱是他们之间的约定,不过这女人未免也表现的太过逼真,完全无懈可击了。若非他不时捕捉到她和他不经意交汇时的眼神是那么冰寒的话,他真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,而不是在做戏。
正当气氛换了热络时,柳嫣然突然面色凝重的面对越夫人跪了下去。
“请娘为媳妇儿做主。”
越夫人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搀扶她,温柔至极的说:“别跪着啊,有什么话起来再说,乖,娘会心疼的。”
“不,还是请娘先听媳妇说完吧!”
柳嫣然抬起螓时眼前一片氤氲,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心疼。
越夫人更加心疼,只好妥协的说:“好,好,娘在听,你尽管说,娘一定替你做主。”
这孩子实在投她的缘,打从刚刚一见面,她就打心坎里喜欢这个孩子。
相处之后,便更加喜欢她的灵巧慧黠又善解人意,妙语如珠的个性,怪不得太后如此心疼这孩子。
柳嫣然噙着泪,楚楚可怜的道:“请娘把媳妇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芍药留在娘身边好好调教吧!媳妇初进越家大门,什么规矩礼数都不懂,不知如何管教芍药,惹得夫君一早便勃然大怒,一下子要芍药掌嘴,一下子要剃光芍药的头,一下子又要割掉芍药的舌头---”
“清远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快说清楚!”
越家二老再也听不下去,炮口一致的指向罪魁祸的儿子。
柳嫣然连忙泪眼婆娑的加以劝阻:“不---不是夫君的错,这一切都是媳妇管教不周的错,夫君会动怒是理所当然的,请爹娘息怒,一切都是媳妇不好,是媳妇的错---”
她这一番话如她所料的一般,非但没有令越家二少爷越清山和三小姐越傲雪都认定是他的不对。
当家王爷越隆盛声厉色严的数落儿子的不是:“我们越家何时有那么严苛的家规?又是割舌头,又是剃光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马上给我交代清楚。”
柳嫣然又火上加油的假意维护越清远:“不是夫君的错,请爹息怒,一切都是媳妇的错,是媳妇没能管教好芍药,芍药一时改不了口,老是叫媳妇公主没能按照规矩改叫夫人,才会惹得夫君极为不悦,下令要掌芍药的嘴又要割掉芍药的舌头,这一切都是媳妇管教无方,是媳妇的错---夫君要芍药为媳妇更衣时,媳妇和芍药为先前的事吓着动作因而慢了点,害的夫君以为我们要抗命,才会又气得下令剃光芍药的头做为薄惩---这一切都是媳妇不好,不关夫君的事-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