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也不会哄。
没关系,他书房有好几种话本呢,她全拿过来了,这还有!
夏溪又不以为意地翻了一本《公公轻点宠》看了起来,还不时感叹劳动人民的智慧。
她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样。
这本的作者文采好些,她看得入迷,连晚饭都懒得出门吃,又叫人送了进来,全然不知在饭桌上等她一起用饭的杨多金是怎样黑着一张脸。
当然,还是那句话,她也不在乎。
是夜,杨多金冷着脸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,“查清楚了吗?”
那人十分恭敬,“禀公公,是孙多福指使人g的,在您的喜酒里下了烈药。”
杨多金点了点头,脸上瞧不出什么意外。
那人不成气候,入g0ngb他早,爬得没他快,也就他天天惦记给他使点绊子了。
不就是想瞧瞧阉人用了春药丢脸的样子吗?不知道对今儿个他顶的巴掌印还满意否。
杨多金想了想,不紧不慢道:“杂家记得,他在东市有几个铺子吧?派人去照顾照顾。”
若非他们这辈进g0ng的,si得不剩几个了,他早弄si他了。
但愿他识趣些,别将他的忍耐耗尽!
“嗻。”
“那溪姑姑?”
提起这蛮妇他就来气,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嗻。”
下一秒,黑影便消失不见。
他告诉自己,不过是因为太后的面子暂时不动她,绝不是因为在她身上t会到了做男人的滋味——纵使没有了yan物,也能让nv子倾倒。
可下一秒他便嗤笑出了声。
杨多金啊杨多金,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?
人家不过是吃了药又没有趁手的人,不得已才用了你,得意什么呢?
难不成真觉得人家会因为你t1an得好而对你生出真心?下贱东西。
杨多金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ch0u了,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真是在这深g0ng孤独久了,连这种毒妇的陪伴他都渴望。
对食对食,不就是相对而食?可人家都不乐意跟你一块吃饭。
醒醒吧,真是越活越回去,什么都有了,倒还奢望起真心这种东西了。
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杨多金避了三天不见夏溪,夏溪也没主动找他,安安分分地当起了宅nv。
她看了几天话本,终于把那些都看完了,还得了不少经验。
啊,好想找她家过儿来试试。
正想着呢,杨多金便送上门了。
“听闻溪姑姑今日又没出门?”
杨多金的本意是来试探,若太后真同她离了心,那他便处理了她,省得看着心烦。
至于她的那些人,识趣的话就别蹦跶,否则他也不介意让她们h泉路上作个伴。
还没等他想好把她埋哪呢,夏溪这蛮妇又过来亲他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,真当他没脾气不成?
他真真是动了气,“夏溪!”
杨多金一双眸子似是要喷火,“再强的药x四日也该消了吧!你若再这般轻薄,太后也保不住你!”
夏溪疑惑,“我们不是成亲了吗?”
杨多金简直气笑了,“盖头自己掀了,交杯酒自个儿喝了,这是跟杂家成的哪门子亲?”
他清楚得很,太后器重她,说是把人送给他,也不过因着他是个阉人,不能对她做什么。到时候气消了将人接回去,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个,以后还得出g0ng嫁人。他又恰好有点权势,跟着他也不用受苦。
就连把她赐给太监都要赏一身喜服走个流程再派人来敲打,他敢怠慢她?
也就是这蠢妇不知,竟真的不回她的慈宁g0ng。
是折辱他上瘾了吗?
可别告诉他那一对眼里向来瞧不上他们这些“si阉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