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長開已有這般俊朗,哪怕落了難,有氣無力,也能叫人一眼被他的皮相吸引——
若是悉心打理,不會輸給世家大族的子弟。
洛嘉笑吟吟地仰起頭,看向對方: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賀雲錚心中蒼涼,名字?
他被捉進院子,二話沒說先賞了一頓鞭子,如今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,對方才終於提起興致,問他的名字。
他疼得張不開口,身子卻因緊張和憤恨繃得更厲害,綁住他手臂高高懸起的繩索磨著房梁,發出的吱呀吱呀聲瀕臨崩潰,像替他回答了。
洛嘉不急不躁揚起唇角,呼出的每一口熱氣都給對方的身體加柴加火,灼燒傷口:「只不過打了幾鞭子,就這般疼?」
洛嘉說著無辜的話語,手指卻不留情,狠狠壓了下去,上挑的鳳目連眨都未眨!
繩索幾欲要崩斷,年輕的身體不住抽搐掙扎!
「放——放開我!」
少年身上青筋凸起,終於難以承受地仰脖,從胸腔里發出聲難捱的悲鳴,與屋外雨聲似乎交融。
他被剝了上衣,好讓洛嘉剛剛的懲處鞭鞭見肉,此刻竟也方便她在他的身體上留下摧毀的痕跡,叫她看清他在掙扎時,尚顯瘦弱的身體中其實也蘊含著些力量。
只是他還太年輕,那層淺薄的肌肉繃緊也脆弱得和紙、和他這個人一樣。
再憤怒,也不過是給這場折磨,添加一些味罷了。
「這不是能開口嗎?」
洛嘉似笑非笑,呵氣在他耳邊,仿若帶著潮氣的聲音,像雨夜裡走出的濕漉漉的精魅在耳語,
「若是討厭我碰你,那你開頭便該學貞烈之士一頭撞死,而不是順水推舟,進我院中。」
「我沒有……」
賀雲錚百口莫變,他今晚根本不是為她來的!
今日王妃辦了賞春宴,府里忙碌異常,他不過偶然路過曦照閣別院外,恰巧聽見爭執。
他心中好奇,正考慮要不要扭頭去看,怒斥聲已然響在身側,隨後等待他的便等同地獄……
不等賀雲錚辯駁,洛嘉稍稍往後仰身,手掌攤平,化作催命的魔掌扣緊少年的腰,如同個欣賞瓷器的薄情商賈:
「讓我看看,最開始,你是用後腰抵開我的,是吧?」
少年被她驀然掐住,整個人狠狠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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