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跃接着说,“沈先生要的担心应该是那所谓的‘不法之徒’,哈德先生遇害说明他写给你的信也暴露了,相信不久他们会有进一步的动作。”
“怎么办,我要搬离这里吗,还是寄居在旅馆?”
沈夕然担忧地问,一阵后怕。
“不,你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照常生活。”
安跃说,“我们也会住过来,我要彻底搞清楚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引得他们不惜伤及性命也想得到。”
助理医生的眼里掠过锐利的光芒,而大侦探已彻底沦为吃瓜群众。
沈夕然适时地提供任务道具€€€€一条母亲留下来的项链。
安跃思忖道:“这是一条做工非常精致的项链,想必花了很多心思。”
沈夕然告诉他这是父亲第一次出海归来送给母亲的礼物,母亲非常喜爱一直贴身携带。
安跃又赞叹了几句项链的做工,问沈夕然这条珍贵的项链能否给他看看。
沈夕然爽快地了他的要求。
安跃取下椭圆形的项坠,手指在底座一顶,使之从侧面分成了两部分。
“请原谅我擅自拆开了项链。”
安跃的道歉姗姗来迟,而沈夕然已来不及斥责他,因为在项链中间夹有一张轻薄的纸片€€€€它吸引了大侦探全部的注意力。
“藏宝图!”
路珂惊呼。
安跃展开纸片,确实是一张简易地图。
安跃敲敲桌面说:“现在案件的起因终于浮出水面,依我的推论,沈先生的父亲因为某种原因得到了一大笔财富并藏在某处。他将地图藏在项链里交给令母,一是这样不会引人猜疑,二是他相信妻子必然会妥善保管。只是这消息被旁人所知,可能是他告诉了亲近的朋友,也可能是酒后失言,总之祸事酿成,如若不错,你家里的变故恐怕也非天意。”
路珂抱起手臂:“说的没错。”
“我们该做什么?”
沈夕然问。
路珂的眼里燃起一团势在必得的火焰。
“当然是找出宝藏了。”
地图很简单,由三个部分组成,一座小房,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以及一棵树。
“越是熟悉的地方,越不会花笔墨去描绘。”
安跃如此说道。
于是,他们来到了后院。
安跃拿着铁锹,随两位男士走到离家不远的一棵大树下。
“就是这了。”
路珂说。
沈夕然撸起袖子,挥舞铁锹向下挖凿,过了约莫两分钟,铁锹触到硬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