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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么验证……
事到临头,这类话竟说不出口。
席憬背过身一言不发,叫妙辞心里更加紧张。手摆在哪儿都不舒坦,干脆又捏起木偶娃娃,胡乱捏着,以此打发紧张的时光。
忽听席憬闷哼一声,又见他身形一晃,手撑住桦树,高大的身影难得流露出一丝脆弱。
“哥……哥?你还好吗?”
妙辞无措到极致,周而复始地把木偶娃娃捏成各种形状。
接着她便看见,席憬的脊背越来越低,耳根烧红,嘴边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你先走吧。你的问题,下次再说。”
席憬尴尬得恨不能即刻逃离这处。他不敢转身,生怕身上的异样被她窥见。
还有下次?妙辞心里一凉,“要不干脆就在这次说完吧。以后,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席憬犹如被一盆冷水浇透,心里阴凉,身上却烫得吓人。
“走!”
他倒嘶一口冷气。
此刻后悔没能早早地跟她讲清共感的事,这时若再讲起,岂不显得他像个不伦不类的疯子?
眼见他就快难受地跪到地上,妙辞心里的感性战胜理性,一时绕到他身前,及时搀住他。
他没设防,身子猛地压向她。
“哥,你到底……”
妙辞止住话声,隐隐感受到有一个扫蝇子的老虎尾巴正在鞭笞她的腹部。
妙辞的脑袋“轰”
一下炸掉,脑里仅有的贫瘠知识告诉她,这是男人解手的地方。尾巴尖慢悠悠地弹她,她的掌纹能勾勒出大致廓形,
将几个要点综合起来,妙辞得出一个结论——席憬亟待解决“吃喝拉撒”
中的最后一件事。
妙辞朝四周望了望,这边罕无人迹,可在皇家的地盘解裤带解决,是否不太妥当。
妙辞目光发怔,心神发散,原来男人要“撒”
的时候,跟姑娘家并不一样。
妙辞又羞又急,嘟囔道:“这可怎么办……抬单条腿未免太过不雅,跟小狗似的。”
席憬额前青筋突突乱跳,光看妙辞这副神情,就知道她想茬了。亏他还在想要该怎么解释身上的反应,结果她倒好,竟以为他要如厕,约莫还想给他找个草叶打掩护,让他尽快完事!
心里兀觉荒诞,可不免又有些悲凉。他的教养总是缺点什么,自觉周到,实则有很多必要的知识都没能及时讲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