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,问她屁股疼不疼,她让我给她揉揉。
我被她逗笑了,可是却哭了。
她在香港的那段时间,我舍不得睡,总是开着小夜灯,在深夜看着她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怎么会有女孩子睡着的时候那样乖巧,她会把小手塞进我的手心,她说我们小手拉大手,要一起走。
我亲了亲她的额头,在她熟睡的深夜里继续许着永远在一起的愿望。
那一刻,娶她的心日渐坚定。
在上海的时候,我试探问她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家。
小姑娘迟疑了。我知道她也需要思考,她还太年轻了,正是青春最美好的年华,我又一次贪婪了。
心中倒也没有太多酸楚,我从栀子花开的那片墙壁上,望着她在路灯下的影子,和我的并肩在一起,我牵着她,暗说着再等等。
那天落日很美,我求婚了。
五月是我们的相遇。
其实遇见她的那一天,也是一个美丽的落日。
我都记得。
那天我一见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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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天夜里,尤绵再次熟练地从自己的房间留了出去,她假装正经地敲了敲沈御家的房门,歪着脑袋将脸凑了上去。
门内的沈御早就听见她蹑手蹑脚的动静,鬼鬼祟祟,他已经扶着门把手了,只要她一声哥哥喊出来。
沈御就会给她开门。
“哥哥——”
她小声地喊着。
沈御已经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来。
“开门,我是嫂子。”
尤绵又说。
沈御勾唇冷笑了下,知道尤绵又从哪找来的梗,她喊哥哥,又当她自己的嫂子,是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回去吧,不合适。”
沈御半认真地陪她演下去。
尤绵吃了闭门羹,“哎呀,有什么不合适的,你孤身寡男的。”
“我老婆不让。”
他说。
尤绵瞬间语塞,她什么时候教的这个。
“你老婆现在让了。”
她清了清嗓子,低声说道。
“老婆?我老婆在哪?”
沈御轻微将门打开了一丝门缝。
尤绵瞬间将脸挤了过来,半个身子已经从缝隙里挤进来了,她身子骨软,倒是在这个时候有机可乘。
“小嫂子?”
沈御将门敞开了,俯身将她抱起,“那我该说什么?我是我哥,好嫂子,让我亲口?”
看吧,有些人天生不用教。
“感觉有些不道德。。。。。。”
玩笑是她先开的,现在一脸正气的也是她。
沈御好整以暇地垂眸望着她,“那你想当什么?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