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错,我不知道她海鲜过敏,却带她去吃了海鲜。。。。。。”
路星河喃喃自语。
余淮拍了拍他的肩膀“兄弟,这本来也不怪你,没事的,她明天就回学校了。”
耿耿也宽慰他“对啊,雪儿明天能回学校了,说明情况不会很严重的。”
蒋年年对路星河有些气性在的,但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刺激他,只默默地吃了一口青菜。
几人相顾无言的吃完午餐,简单看着路星河近乎没动的餐食担忧的问蒋年年“贝塔,他这样下午不会饿吗?”
“饿不死他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当他得知林雪儿进医院的那一刻就想旷课冲进医院,脑海中萦绕的却一直是林雪儿那句,
“你要好好学习文化课,单纯的绘画好是没有办法进入最优秀的大学读最好的美术专业的,
我不允许你再旷课,下次被我现你旷课,我就再也不理你额!”
整个下午焦躁不已,坐立难安就是形容的路星河,
放学铃声一响起,还没等潘主任说放学,路星河就跟火箭似的弹射出了教室。
潘主任喝了一口茶水,啐了一口茶叶笑骂道“这臭小子!”
随后对其他同学道“放学!”
路星河骑着小电驴油门拧到最高,半小时就到了林雪儿家楼下,敲门里面也没人回应,
路星河也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,只能傻傻地等在楼下,
眼见夕阳西下,夜幕降临,马路两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,巨大的树影将路星河的身影遮的严严实实。
气温降了下来,路星河从后备箱拿出昨天林雪儿围过的围巾围在脖子上,跺了跺脚后又如一尊雕像般立在小电驴旁。
大约到了夜里八点多的时候,一辆黑色小轿车迎面驶来,在林雪儿他们家楼下的车位停了下来,
路星河预感到这就是载着林雪儿回家的车,他痴痴地看向后座试图透过漆黑的车窗看到内景。
林雪儿被林母搀扶着下了车,耳边响着林母的絮叨“喊你多住两天院,你非要回来,忘记昨晚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了?”
林雪儿声音虚弱“妈妈,我高中啦,我可是要考入最高学府为我们林家光宗耀祖的人,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海鲜过敏就不去上学呢!”
林母心疼又无奈的撇嘴“真拿你没办法!”
眼见林雪儿就要跟她母亲一起进屋了,阴影处的路星河忍不住往路灯下走了两步想要再看她一眼。
林雪儿似是有所感应般朝着路星河所站的地方看去,恰好看见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。
林雪儿偷偷朝着他比划了两下便随着父母一道进了屋,路星河没注意到她的比划,
眼看着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,回味了一下方才的相遇就看见严丝合缝的大门透出了光亮,一个纤细的身影灵活的闪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