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观沧翻动纸张的手顿住。
苏折默默瞧了闫东临一眼。
厚葬友军。
听两人之间的交谈,苏折也大致知道对方在跟闫东临打听自己的下落,但碍于男人根本没看见过他的样子,苏折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心虚,闫东临也并没有要将他供出来的打算。
闫观沧吸了口气,仿佛在忍耐,忽略刚才闫东临说的话,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,“你之前见过他的样子吧。”
他眼睛能短暂性复明的时期,闫东临来过一次,当时他记得清楚小护工没有请假是在家的,那闫东临一定知道对方的模样。
闫东临瞬间一激灵,悄咪咪转头看了苏折一眼,这是可以说的吗
正主就在这呢。
闫东临笑得勉强,“哥,你怎么知道”
闫观沧“你眼睛长我身上了”
闫东临缩了缩脖子,“是见过。”
闫观沧继续,“他长什么样”
闫东临不假思索,“人模人样。”
苏折
闫观沧
男人抬手丢给闫东临一支笔和一张纸,“画下来。”
闫东临撸了撸袖子,打断大干一场,画画这方面他在行,幼儿园时期还得过奖呢。
随后闫观沧大手一挥将资料放到桌子上,“晚上的酒局推了。”
苏折上前拿过文件,“好的,闫总。”
离开时顺便看了眼正在创作的闫东临,现有些不懂对方的艺术。
闫观沧“出去吧。”
苏折和魏敏两人打算离开。
闫东临放下笔将画放到闫观沧面前,积极道“哥,我画好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苏折和魏敏转身,以为对方还有要嘱咐的事情,“闫总,还有什么事情吗”
闫观沧黑着脸拿着闫东临画好的肖像画,上面的火柴人神采奕奕,独领风骚,男人深吸一口,“把他也带出去。”
闫东临看着他哥,声音愤愤不平,好像遇上了不公,“为什么”
苏折默默看他一眼,没想到对方真敢问。
闫东临做出最后的挣扎,“哥我要说他就长这样你信吗”
闫观沧
闫东临“我画的是抽象风。”
闫观沧
五秒钟后闫东临抱头从办公室里滚了出来。
见苏折怜悯的目光,闫东临忙直起身子,“那啥我哥就这样啊。”
苏折看着他没说什么。
闫东临心中暗叫糟糕,这是不是相当于说他哥坏话了,他妈告诉他,他哥的情劫对象百分之九十是苏特助,两人以后说不好是要在一起的,刚才他怎么当着人的面说他和脾气差。
大师也说他哥命里姻缘薄的很,就好像是从月老手里硬拽出来的一根一样,要是错过了,就得孤寡一辈子。
闫东临忙咳了咳嗓,想要挽回他哥在人心中的形象,“那啥,我哥也就偶尔这样,以往对我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