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房间的时候,吉特已经不见了。
……另一边……
“哦?”
维尔维克放下了手里的书,“按照你的意思,那个小家伙是有备而来了?”
“不排除有这个可能。”
吉特躬身,缓缓道:
“毕竟,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家伙,却会弹奏连亚伦斯先生都说不出来历的古怪乐器,如果说是巧合,那未免也太过巧合了。”
“那种名为‘古琴’的乐器,是亚伦斯带来换取庇护的吧。”
维尔维克略带疑问的开口。
“是的,老爷。”
吉特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维尔维克微微颔,继续道:
“罗伊晚上不是要带他去看那些东西么?在那之后,再根据这个小家伙的反应做决定吧。”
他顿了顿,盯着手里的报纸:“倒也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“不管他来意如何,‘原液’之下,没人还能生出异心。”
这样说着,维尔维克眼睛里的冷光一闪而逝。
吉特的身体随着骤然冷下来的气氛微微一僵。
他沉默了一小会,俯道:“……是,属下明白了。”
阿妮达的乐器室内。
祈舟两眼放空的放下手里的小提琴,朝着仍然两眼放光的阿妮达无奈道:
“可以了吧我的大小姐,这都换了第五种乐器了。”
阿妮达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她的目光逡巡着祈舟身后挂满了整整一面墙的乐器:“不行不行,还有——”
祈舟小心翼翼地将小提琴放回盒子中,坚决道:
“不来了,说什么都不来了。”
“哼!”
阿妮达怒,“你不听我的,我就不要你留在这里了!”
“真的吗?”
祈舟装作大喜过望的样子,作势站起来:“那我走了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