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这时覆在腰上的手,手指无意识收缩了两下,她气得抓起庄择今的手啊呜一口,管他手指还是手背,狠狠咬下去。
庄择今吃痛,醒了。
林烟咬在他大拇指外侧靠近虎口的地方,咬的手掌。
庄择今没管,上半身微微抬高,轻轻碰了下她的耳垂,暗哑的嗓音贴着耳膜灌进林烟的耳朵,“夫人,你昨晚好热情。”
林烟顿了下,咬得更重了。
庄择今低声笑了声,“我洗过手,还有味道吗?”
她的。
“!!!”
林烟猛地丢开,抓起被子擦自己的嘴。
脏死了!脏死了!
庄择今模模糊糊分辨出她的动作,被她可爱到心都化了。
她怎么能这么可爱。
昨晚也是。
也是抓着枕头角擦嘴,可爱死了,像小狗吐。舌。
怎么能可爱成这样?
擦完嘴,林烟用手肘拱身后的人,“走开!别挨着我!”
动作幅度很大,疼得她嘶了口气。
很短促地嘶了下,“嘶!”
庄择今立马怜惜地将她抱更紧,“别乱动,有点轻微撕裂,我替你擦了药,待会儿吃完饭再擦一遍,明天会好很多。”
擦、擦药?
林烟愣了愣。
怎么擦?
林烟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开灯看我了?!”
林烟语气很差,嗓子沙沙哑哑,活像得了重感冒扁桃体严重炎到不出声,还不如公鸭子的嘎嘎嘎清脆。
“没开。”
林烟刚想松口气,庄择今接了句,“白天阳光很好。”
洗澡的时候,擦药的时候。
看过好多遍,看不够。
庄择今还没意识到他在悬崖边蹦迪,动情地轻吻林烟的耳朵,“老婆,你好美。”
“哪里都美。”
“我简直……爱不释手!”
说着忍不住朝林烟粉粉嫩嫩的脸颊啵了口,“啵!”
“老婆,你真可爱。”
“啵!”
“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