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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白白，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好难受，我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
人鱼嗓音微微上扬，就像一根挠得人心痒的小羽毛，一双手如铜汁浇灌而成，令她挣脱不开。

  “你给我放开！”

察觉到不妙的白笙冷着脸将他往旁边推去。

  舌尖咬破尝到满嘴浓重铁腥味才暂时压制了那股子燥热，跌跌撞撞就往外走。

  此刻的她要是还不明白生了什么，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！先前傻鱼的反常瞬间解释通透。

  她瞧着他傻，恐怕在他眼里，她才傻。

  还未走远，后背便贴上了一条黏糊糊的人鱼，灼热气息洒在她脸颊，脖间，痒得她难受。

  “白白，我身体好热，我是不是烧了。”

抱着她的闻瑜使劲乱蹭，像是炫耀着他的漂亮鳞片，鱼鳍硬邦邦。

  一个不慎被扑倒在榻的白笙对上少年染得双眼通红含泪，神情委屈得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她面前手足无措。

  “白白，你疼疼我好不好。”

  吃了一次教训的白笙又怎会再次上当受骗，拎起他的鱼尾抬手就要扔出去。

  “你再不起来！信不信我阉了你！”

  “我不要，我都已经是白白的鱼了，白白为什么还要凶我。”

闻瑜一口咬上她耳垂，一颗尖尖鱼牙细细啃咬。

  “白白，疼我，疼我一回好不好。”

  “滚！”

  接下来的话皆被少年咽进了肚里，转而化为一声声挠得心痒难耐的猫咛。

  随着山洞内的气温节节攀升，碍事的霓裳彩裳也跟着一件件减少。

  放学的时候，闻枫突然收到老父亲的来信，随着信笺展开，他的小包子脸跟着皱成老茄子皮。

  “哥哥，爹爹写了什么给我们啊？”

闻雯舔了口手中糖人，满脸好奇。

  “爹爹说让我们今晚上好好待在逍遥山，还说他今晚上不回来了。”

  “啊？爹爹不回来了，那他住哪里啊。”

  “能住哪里，当然是和娘亲住一起，坏鱼。”

以后他要是有了孩子，才不会像他爹这样当得如此不称职。

  随着天亮来临，几捧白雪不解风情飘入山洞。

  药效逐渐散去的白笙羽睫微颤中缓缓睁开眼，茫然地看着飘进视线的水蓝珠链帷幔，本以为昨夜生的一切就是一场梦。

  但搂着她腰肢睡得香甜，且不时出一两声傻笑，梦呓的男人，山洞内浓郁得几乎成型的气味，身体上传来的餍足感却打破了她的自欺欺人。

  第一次能说是酒精作祟，第二次是糕点作怪，要是再生第三次，恐怕连她都带着一点儿心理阴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