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呜……”
亲密的纠缠一步步加深,让那勾人的蛇瞳,弥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泽。
吞吐间溢出的气息,使得二人间的气氛逐渐升温。
大蛇丸大胆的解下了对方的腰带,一层层,极富耐心,又似乎害怕惊醒对方一般的小心翼翼,将整洁的衣物,退至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。而由于自始至终都没有结束那个让他沉迷的深吻,只凭感觉的动作,使他多少趁机吃了不少的豆腐。那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肌肉,让人流连忘返。
“呃……!”
突然,舌尖传来的刺痛,让大蛇丸猛地一惊,起身退开。
“怎么……不继续了?”
冰冷的低沉嗓音,听不出一丝的感情,或者怒火。莹白的眸子,没有丝毫睡意的望着他,又仿佛习惯性的舔了舔唇角的血迹。
习惯了天生的低温体质,身上覆盖而下的滚烫触感,让我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。从触觉开始,莫名迟钝的五感逐渐苏醒过来。
唇齿间吸吮的舌头,不断游移在我腰间和臀部的手掌,时不时磨蹭我大腿内侧的肌肤……我想,我算是知道了,那位终于“得逞”
的大蛇丸大人,究竟干了什么“好事”
。
毫不留情的对着滑溜的小蛇咬了下去,不意外的听到对方吃痛的低呼。残留在唇齿间的腥甜,不亚于昏睡前入口的佳酿,从而使得我仅有的一丝恼怒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但这并不代表,我会放纵对方任意摆弄我的身体,即使是——大蛇丸。
“怎么……不继续了?”
故作恼怒的语含嘲讽,面前的邪魅男子却只是微微一愣,便一如既往的勾起嘴角,沙沙的笑着。
“当然要……继续。”
并为因此而胆怯,如果会害怕的话,他也不会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的“蛇魔”
了!
大蛇丸眼底的兴奋,越发旺盛,低头吻去我唇角残留的血迹,他双手捧住我的头,笑得一脸妖孽:“我只不过太高兴了……睡着的猎物,可是会让人失去不少的乐趣。”
动了动双手,由触感和韧性可以判断,把我双手捆在石柱上的,是教主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……腰带。万年黑龙的龙筋,那个老步子最得意的战利品。也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,是怎么弄到手的。
似乎是不满我的分神,大蛇丸在我的颈部,狠狠的咬了一口,留下一道微肿的牙印:“我亲爱的君麻衣……作为游戏获胜的‘奖品’,你是否应该专心一点儿?”
“喔……我倒是比较好奇。”
一向对情欲极为克制的我,除了必要的发泄,从不曾任由他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。但此时对那双在自己身上惹火修长手掌,嗯哼……感觉,并不讨厌……“你是怎么弄到能对我起作用的,安眠药?又或者……媚药?”
“呵呵……”
并没有马上回答,大蛇丸埋首在我的胸口,舌尖玩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小小珍珠,直到它的主人,难以压制的喘息着闭上眼。他才略带得意的揭露了谜底:“能直接对影响真气的‘月魁’,我也只有这么一坛……他只不过让你的体温,稍稍的升高一点儿,而已~”
尽管这一点的温度,对天生低温体质的某人而言,相当于欲火焚身到高烧的地步。
“嗯唔……”
低压的喘息,在其特有的嘶哑嗓音的咏唱下,淫霏指数迅速上升。
因为“月魁”
而半起的欲望,越发的充实饱满。大蛇丸隔着那层薄薄的单衣,不懈余力的挑逗着我的某一处肌肤。轻吻着那尺码可观的凶器,恶意的玩弄着顶端敏感的小孔。随后在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微微颤动后,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绸带,露出早已兴致高涨的分身。
像是没有察觉到丝毫的贞操危机,我蒙蒙地睁开眼,望向那双充斥了贪婪和独占而异样璀璨的绚丽蛇眸,突然笑了……成年后,第一次缓缓的勾起了唇角,露出了一个实在算不上温柔的微笑。
大蛇丸不由的睁大了眼睛,似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“大蛇丸……你不会认为,自己的床柱和龙筋一样结实吧?”
说话间,咔嚓的一声断裂声,让出神的黑发蛇妖,惊觉到了情势突如其来的“大逆转”
,却显然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。
“啊嗯……”
将单薄的修长身躯,反压在身下。碎裂而断的床柱,被我随手丢在了床边。而那条来自教主大人“恩赐”
的龙筋腰带,则落入了原本所谓的“被害人”
手上。
“大蛇丸。”
唇角的笑容不减,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:“我们,继续吧!”
论武力,法修在身体方面的优势,实在是不值得一提。
“呃,君麻,麻衣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大蛇丸吃痛的皱起眉,分身上那只不断套弄的大手,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,甚至可以说粗暴。稚嫩敏感的要害,被指尖常年握剑形成的薄茧,摩擦的通红。然而却奇异的,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。
理论上的做法,我并不陌生。但这并不能使我的“第一次实践”
,就能得到极为斐然的成绩。尽管我的领悟力非常的不错,对力量的细微控制却是我的弱项。不过,我想大蛇丸并不像他嘴上所说的那么在意。
因长年不见阳光而形成的苍白肤色,此时渲染着极为迷人的淡淡粉色。大蛇丸并不执着于体位的上下,是最忠实的享乐主义。尽管此时的这位床伴,技术实在是有待考量……但就如同我认为的那样,他并不在意。单就对象是我本人这一点,就足以让他兴奋到甚至觉得痛楚更能增加床睇间的乐趣!
当然,身为男人这种征服欲旺盛的动物,如果能得到自己中意的对象,大蛇丸绝不会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