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会儿把她们的烛光晚餐吃了,今天的约会也算圆满结束。
“晚饭也在外面吃吗?”
灵玺连刚刚宋漪给她买了什么东西都忘了。
吹过风,神色自在了不少。
好像是紧张,到了痛的地步,叫她不自觉的想要远离那不适的源泉。
又好像是欢喜,比那见证一场盛大的烟花还要深刻,让她不得不朝宋漪靠近。
灵玺深深的吐了口气,不自在的别过耳。
悄悄抬起身子,朝宋漪的方向挪了两指的距离。
“你真好。”
一句掩饰尴尬的话,顺着风飘向宋漪的耳畔。
宋漪回头,眼神痴痴。
灵玺乱闪过目光,随后坚定,朝宋漪扬了个笑。
“毕竟你陪我了。”
真是犯规。
宋漪瞧着她们之间再一次拉进的距离,一颗心揪着又疼又痒。
“那也很好啦。”
灵玺低过头。“我还以为你会很凶。”
宋漪挑眉。“为何?”
她是长了副凶相,但她誓,面对灵玺的时候她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表情的冷了。
“你的眼睛很凌厉,很美,但也很有攻击性。而且,听别人说你嗯……”
“冷漠无情?”
宋漪接上灵玺的话。
灵玺点头。
“那是谈生意。”
难怪灵玺前几天看起来那么怕她。
宋漪都想把传她性子差的人揪出来处理了。
她生在燕京金字塔顶尖的宋家,是顺位第一继承人,却有许多姐妹兄弟对那唯一的位置虎视眈眈。
母亲重病后,她那父亲又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她看透得太多太早,注定过得比一般人都累。
身居高位,也必须得比一般人都果断决绝,才能避免被拉下水,性命受到威胁的结局。
就算是今天,她都还不算站稳了脚跟。
许多老股东还对她颇有微词。
尤其她没结婚,还去寺庙开佛珠,拒见相亲对象。算得上公开打脸,反抗了那群老股东的权威。
不冷漠一点,狠戾一点,她又要怎么保全自己,和久病的母亲呢?
“你不觉得我平时性子还挺好吗?”
都能忍受云风致和季姮这种朋友了。
灵玺就笑。“是啊,你明明人好的。”
宋漪跟她一起弯了眉柔了眼。
想来今天之后,灵玺不会再怕她了吧。
吃过晚饭,两个人往家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