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琳应了声。
唐琳离开房间后,御子尘站在床边,并没有坐下,静静地注视着凤蝶舞憔悴的容颜。
被阎秦这么一闹,酒楼已早早结束了今天的生意,大门紧关了。
此刻,除了御圣君以及跟大夫出去抓药的韩雪烟,酒楼内的其他人都在后院围着阎秦打转。
“你竟敢轻薄我们舞姐,你胆子够大的!”
御心蕊围着阎秦打转,走一步,停一步,不忘骂人。
阎秦不惧这些人的围攻,翩翩挥扇,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,任御心蕊谩骂,他不生气,也不还击,“骂吧,尽量地骂,本公子提醒你们一句,若本公子一旦离开这里,便是你们收拾细软滚回老家之日,这酒楼,你们也别想呆下去。”
官萼云愤然道:“你来我们酒楼吃饭就可以随便轻薄人吗?你也不看看你所轻薄之人是谁!”
阎秦轻描淡写道,“这天下,只有本公子有权力轻薄她,你们管不着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欠扁呢?”
高个儿实在看不下去,真想给阎秦的脸来上那么两拳。
这会,唐琳正往后院过来,可听到大门有人在敲,她转身往大门走去,打开门,没看清楚人就说:“客官,对不起,我们酒楼今日……”
看清楚敲门的人是御圣君后,这才改了口,“郁圣君,是你呀!”
御圣君一脸郁闷地走进来,按理说现在还没有到傍晚,可酒楼的门怎么那么早就关了?“老板让我们提前打烊的?”
唐琳关上门,望向御圣君时才解释道:“是我提议提早关门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御圣君脸上打着问号。
“我们酒楼出了点事。”
唐琳轻步往后院方向走去,御圣君自然地跟着,等待她接下来的解释。“先前,有客人轻薄我们凤舞,凤舞她受了刺激,昏了过去,现在还躺在二楼房间的床上呢。”
御圣君冷眸一沉,“岂有此理!”
唐琳停下脚步,“子尘正在上面照顾凤舞,你也去帮忙看看吧。那混蛋还在后院被大家看着,我去看看!”
“嗯,我上楼去了。”
说完,御圣君转身往楼梯走去。
上了楼,来到凤蝶舞所在的那间房。房门没关,御圣君轻步走入,往床前一看,御子尘正站在床边守着凤蝶舞。
“二弟,”
御圣君唤了声,随即向床边走来。
“皇兄?”
御子尘有点诧异御圣君的出现,待御圣君走到跟前,他欲行礼,“臣弟给皇兄请……”
“嘘,”
看到凤蝶舞的眉皱了皱,怕吵醒她,御圣君朝御子尘打了一个嘘声手势,然后单手扶起御子尘,放低了嗓音,“在民间,无需多礼。”
御子尘点点头,“臣弟明白。”
御圣君看着凤蝶舞憔悴的脸庞,“她怎样了?”
御子尘说:“凤舞是个保守的姑娘,极爱惜自己,突然被人轻薄了,这对她来说,无疑是个要命的打击。”
盯着凤蝶舞憔悴的容颜,御圣君沉默了半响后,倏然眼眸甚是狠利,“查出那人的来头,好好教训一顿!”
“臣弟明白。”